淡青色的煙霧直接從那些木牌中飄了出來。看得出這次出現的不隻是剛才那位嘮叨的老頭了。
“你先將手中的靈牌放下。”動著手掌,示意我放下手中的東西,他笑著飄到了我的跟前,“年輕人嗎,做事不能太衝動,這東西嗎也就隻有一件,要是你這隻手一不小心發抖的話,那麼摔下去的可不是一個靈牌那麼簡單……”
抓住手中的令牌,笑著看著一臉緊張的老頭我閃身將東西直接放在了身後。剛才那老頭眼中的幾分狡黠可是被我看得相當的透徹……想要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拿走,門都沒有!
“沒事,這東西我拿著還算順手,所以我會好好保管的。”眼前這個人緊張我下一步的動作無非是怕我將他寄生的東西直接給毀了,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要是毀了這個東西可就毀了自己的希望,所以我不但不能毀掉靈牌還必須保證靈牌的安全。“行了,靈牌的安全我可以保證,現在作為龜縮的長者,幾位應該告訴我離開這裏的方法了吧。
有些為難的皺皺眉,回頭看著沉默不語的那些老家夥們為首的老頭終於是舍得回答我的問題了。
“這裏出不去……不要說你,就連我們也是出不去的。”歎息一聲,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深吸了一口氣。“女媧後裔自從遷到這裏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神農鼎一步,這樣做不僅是為了族人的安全也是為了維持神農鼎中的平衡。”說道這裏他看著我手指頭上的紅點笑了笑,“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關於神農鼎的一些事情……不錯,這裏是被分為陰陽兩區的,但是因為陰陽常年分離的緣故,寶鼎中的靈力早就失去了來源。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所有的人都陷入絕望的時候寶鼎中央出現了一道裂縫,不過因為裂縫過於狹小,能夠從那邊的過去的人隻是少數。”
嗤笑一聲,看著老頭認真的樣子我後退著將手邊的另外一塊靈牌拿在了手中,“不知道?嗬,一個活了上萬年的宗族長老居然不清楚寶鼎中變化的緣由……這個應該有些說不過去吧。”
想要隨便拉扯一些內容將我的問題蒙混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對方的言辭中出了些問題之後我就開始緊逼起來。現在能夠得到答案的途徑也就隻是這幫老頭子了,外麵的那些女人自然是靠不住的,在她們看來我隻是一個祭器罷了,要是這次出去了就算我的幸運,要是這次出不去也就意味著我全身的靈力已經順利融入了神農鼎之中……兩方麵的考慮都是精打細算之後的結果,所以麵對那些喜歡打小算盤的家夥們我也必須提高自己的警惕心了。
緊盯著那人轉動的眼珠,最後看到眼珠上斜的時候我直接按住手中的靈牌就要一掌拍下去……
“慢著,慢著,你先不要急呀。”急匆匆的飄過來直接抓住我的手腕,他為難的看了看周圍皺眉的同伴之後一臉任命的樣子。“也罷,時間久了你也會知道真相的,所以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他口中的“真相”也是那些鱷魚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在老家夥開始進入正題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聆聽這所謂的“真相。”不過相對於大家的期待,那老家夥還是在短暫的休息之後才緩緩的說出縫隙的來曆。
“神農鼎是神農留下來的神器,所以對於寶鼎內部的靈力還是有些足夠的控製權的。應該就在女媧族的人口上升的時候,寶鼎直接進行了一次大動作,可以說那個晚上之後族中的男丁都消失了蹤影,至於我們幾位長老也是因為待在宗祠的緣故才沒有被牽扯進去。事後,我和幾位長老才發現,那些一夜之間消失的男丁是被寶鼎拉到了另外一麵。雖然看不見對方但是我們確實是生活在一個神器之中,這樣想來族中也沒有多少人有著抱怨的心思。”捉著衣襟,將飄浮的絲線直接扯斷之後他繼續說道:“不過日子一久不少人都意識到了寶鼎這種將族人分隔兩地的做法雖然是保證了寶鼎中的平衡,但是久而久之,幾乎所有的人忘記了男子的存在,也忘記了繁衍下一代的責任。”
沒有了後代也就意味著種族的滅亡,對於那些宗族觀念十分強硬的女媧後裔來說,忘記了繁衍後代就等於是要了他們半條命,不過聽老頭這麼說來的話,那些人經曆了大變遷之後意識已經有些淡漠了,以至於本身的職責都忘記了。
陰陽分開雖說是保持了寶鼎中暫時的平衡,但是長久下去分開的兩部分都是以擴張自己實力為首要目標,所以一個現實的問題就來了……擴張需要人員,而已經失去了另外一半的族群根本不可能有後代……所以寶鼎最後在自然的協調之下就有了縫隙的存在……這樣來推的話所有的事情倒還有些道理,但是仔細想的話又覺得不對。首先是平衡的問題,,既然伏羲和女媧離開的時候能夠將神農鼎留下來,那麼以他們的本事自然是料到了後麵發生的事情。躲避災禍進入寶鼎之中,這些應該也是在他們的預料之中。這樣一想的話寶鼎中的巨變就有些說不通了,隻是為了維持簡單的平衡就將陰陽直接分開,這樣的結果任誰也不會輕易接受的,而老頭口中的那些人卻是在思量之後想通了這件事,要說這中間沒有問題我還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