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用什麼手法將人救過來的?”啃著蘋果,劉信倚在床邊一臉悠閑的樣子。
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些水之後我這才看向半躺在床上的劉信。剛才在替他解決了一些麻煩之後我這才去了試煉場地,現在看來這劉信早就跟在我的後麵將所有的事情看清楚了。
“你早就將那人的以魂鎖住了,所以我要做的隻不過是將那人其他魂魄收羅齊整罷了。”吹著熱氣,看著一臉痞笑的劉信,這個時候我覺得,劉信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了。“如果你有打算對文派的弟子動手,那麼你還是收斂一些的為好,文派那邊的霍天正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他?也就是依附著暗力量苟延殘喘的老頭罷了。”直接從床上走下來,劉信端起茶水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緊接著,試煉場上的場景全部呈現在了桌子上。“這個老頭早就應該斷了氣的,要不是我看他還有一些用處,我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力量施舍給他的。”
果然!這霍天正身上那股神秘的氣息就是因為劉信的力量而引發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有些好奇你這飽和的身體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容納下別人的靈力源。”
不是我小瞧他,而是劉信身上的氣息已經開始混亂起來。可以說力量的反噬隻是一個開端,如果劉信控製不好事態的發展,那麼最後受罪的隻能是他。
控製著幾大空間的命脈,而且手裏有那般強悍的黑鬥篷人物,如果劉信這樣的大人物就因為力量過於飽和而消失的話,那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
“文派的人我自有用處,當然,我保證文派的人不會影響到武派弟子的發雜很難,自然,也不會阻礙你的道路。”笑著將手上的杯子摔打地上。
房門被打開,外麵本來偷聽的一幹人現在垂著腦袋一副“任你處置”的摸樣。如果現在站在我麵前是有些衝勁的弟子,那麼我一定會教導他們幾句,但是眼下的這些人根本拿不到台麵上去。“路也,在外麵偷聽是不是很高興?”
看著他一副樂嗬嗬的樣子,很顯然這次文派出現的意外沒有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而作為一個過客,我自然不可能上去與他將所有的事情講明白。
“二師父,其實……我就是好奇本來已經死了的弟子為何會活過來。”有些局促的捏著自己的掌心,路也抬頭看了看我身後“憨厚”的劉信之後幹笑了幾聲。“嗬嗬,如果師父有什麼不方便的話,那麼弟子就不問了。”
劉信這人做事很謹慎。即便剛才我已經設置了結界,他在於我交談的時候還是設置了屬於自己的結界。當然比起我那個隔絕一切的結界,劉信所使用的間隔性結界自然要高級一些。
“你可以根據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去猜測,至於師父我當然是沒有什麼時間來陪你了。”拍著路也的肩膀,示意其他弟子跟上之後,我大步離開了屋子……
試煉比試還在繼續,但是看兩邊這些弟子無精打采的樣子,我覺得這些人應該早就厭倦了比較老套的比試方法了。
支著下巴,回頭看著站在角落的裴歌涯,我瞬間有了一個主意。
“二師父……你……”渾身打著哆嗦,一旁的路也指著我說不話來了。
“行了,你先好好看接下來的比試,為師去那邊轉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知道這個弟子總喜歡胡思亂想,所以在離開的時候我特意留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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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了什麼新想法?”似乎看出來我這次找他的目的,裴歌涯大方的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可想而知,這樣一位神秘的大師兄出現在試煉場上會帶來什麼樣的效果了。
回頭看了看那些盯著這邊的弟子,我擺了擺手之後這才直視著裴歌涯。可以說在弟子麵前的裴歌涯和在國師麵前的裴歌涯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一個是內斂嚴肅,一個是委屈的小媳婦,如果說有人能將這兩種完全不同的角色融合在一起的話,那麼也隻有裴歌涯可以做到了。
“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會試煉抱著希望,如果隻是因為考核花樣太古老的話,新一等級中可要缺失不少的精英,我想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其實我早先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是天門作為第一修真大派,如果為了調動那些弟子的積極性就對本門的一些規則作出調整的話,天門的威嚴可就被人仍在地上了。”歎了口氣,盯著不遠處觀戰的那些弟子,裴歌涯示意我看向場地中央,“如果真要用什麼方式讓這些人對試煉有興趣的話,那麼場地裏麵倒是藏著一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