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就給我過來。”眯著眼睛盯著還愣在原地的老家夥,梵歌歎了口氣之後直接向前跨出了幾步。“看來主人說的對,像你這樣的廢物根本就不應該活下去。”握緊拳頭,梵歌快速出擊的拳頭直接落在了老家夥的額頭上……
沒有慘叫也沒有痛呼,可以說這次老家夥完全是在輕鬆的狀態下閉眼的。起先他是有活命的機會的,但是因為他的瞻前顧後,這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成了他送命的契機。
“死了?”死了的話就會很麻煩了。“那麼你們想要料理接下來的事情?”黑鬥篷要保,梵歌要殺,很明顯他們兩人不會站在一個陣營中,即使梵歌口中的主子有可能是黑鬥篷的主子,這次他們敵對的關係也是改變不了了。
“一個廢物已經死了,那麼沒有什麼東西阻礙我的動作了。”伸出手掌,盯著突然變得尖利的指甲,梵歌直接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黑鬥篷的身上。“來吧,剛才就想跟你比比,如今少了礙眼的東西,我們可以順順暢暢的來一次了。”
摸了摸手腕,黑鬥篷也有一種想要衝上去的想法。隻不過想到還在等著他動作的首領,黑鬥篷還是將自己的衝勁壓了下去。“跟你比可以,但不是現在也不是不久遠的將來。”兩手插著腰,看著聳著肩膀的梵歌,黑鬥篷這次直接選擇無視。梵歌有時間跟他計較,他卻沒有精力跟梵歌計較下去。
“首領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所以呢,我不打算跟你耗下去了。”老家夥已死,可以變廢為寶的活物已經成了死物。這樣的東西對於黑鬥篷完全沒有誘惑力,所以在梵歌出現之後並且將老家夥殺死的時候,黑鬥篷就已經打定主意離開這個空間了。如今機會來了,他就做好了腳底抹油的準備。
“回家吃飯,恐怕是急著回去看看你那首領的美貌吧。”盯了這麼久,和梵歌長著同一張臉的的人早就清楚了黑鬥篷的想法,所以他也不準備好黑鬥篷繼續耗下去了。“要走的話就趁早,要不然過會兒我改了主意,你想走可就走不了了。”晃著拇指,瞧著黑鬥篷一臉的墨色,和梵歌一個模樣的人直接後退了幾步,“嘍,地方已經給你讓開了,那麼現在趕緊走吧。”
明顯的是在找茬,而且不想讓黑鬥篷順順當當的走。這個人這般的舉動要是跟以前的那個梵歌比起來的話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黑鬥篷,你還是早些離開吧。”以這人惡劣的性子,如果黑鬥篷現在還不走的話,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了。
嗬嗬一笑,黑鬥篷盯著我和梵歌來回盯了幾次之後這才向前走了幾步,“後會有期了各位!”擺了擺手,剛剛還在笑著的黑鬥篷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破舊的茅草屋,躺著的屍體以及一個滿身冷意的梵歌,如果現在不是還有我這樣一個活人在的話我,我會以為這裏不是屋子而是墓地,而梵歌不是一個人而是渾身冷意的鬼魂。“他已經走了,那麼你待在這裏還想做些什麼呢?”不認識我,而且對我沒有任何的敵意。如果說他的主人就是隱藏在身後的那人。那麼現在他從那人接受的指令應該是搶奪我的心玉。但是現在看起來他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難道說他在接受那人命令的同時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待在這裏必然有待著的目的,而且我也想看看小時候喜歡跟在我身邊的係哦啊丫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說道這裏,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番之後皺了皺眉頭。“現在看來也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嗬嗬,主人多次提醒我注意你這個對手,不過現在嘛,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大患也不是什麼小患。如果可以的話,我的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將你捏碎。”
他的話沒有半句是虛假的,這個我可以感覺到,而且剛才他在說道“捏碎”幾個字的時候,身體周圍突然迸發出來的淩厲氣勢都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樣可怕的對手不是什麼玩伴也不是什麼熟悉的人而隻是一個殺人的機器。如果說他還留有自己的意識,那麼這唯一的意識就是效忠自己的主子,也就是那個躲在暗中計劃一切的人。別的敵人或許還有相對應的應付法子,但是這個梵歌的話,我恐怕找不到他的任何缺點,也下不了任何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