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為什麼會敗!”
霍將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五個巨大的血洞,眼神裏閃耀著詫異的神芒。
“因為,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說過,從今往後,這裏我說了算!”
雲清冷笑一聲,語氣裏赫然的多了一抹陰冷。
“將軍!”
眼見得自己的靠山,居然隻在一招之內,便已經被雲清幹掉,霍將軍手下的四虎,不由得怒吼一聲,滄浪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
“陳鈺,你還在等什麼!這些人,替本城主清理掉吧!”
雲清淡然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四虎,那表情,就像是再看一群死人一樣。
直到此時,陳鈺才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他完全想不到,這位看起來和藹可親,臉上一直帶著笑意的城主,出手居然可可以如此的狠辣!
直到他出手之前,還在笑眯眯的為那些站在其身後的丘八們打賞,但是,隻在這一眨眼的功夫,那霍將軍,卻已經喪命在了他的手上。
雖然心下震驚,但是,陳鈺卻深深地明白,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的沒有了退路!
“弟兄們,給我殺!”
隨著他的一聲怒喝,那群一直跟在其身後的軍士,就好像是一群聞到了血腥味的惡狼一樣,怒吼著朝著四虎衝了過去。
“弟兄們,把這些叛逆都給老子殺了!”
眼見得陳鈺等人出手,四虎也反應了過來,怒吼著對自己身後的親衛發出了命令。
“我看你們誰敢動!”
雲清怒喝一聲,身形一閃,一招淩厲好似風雷般的鷙擊五式中撲字訣,已經被他施展而出,徑直的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名銅甲戰將衝了過去。
那名銅甲戰將甚至於還沒有反應過來,雲清的身體,已經撲到了他的身前,就好像是一輛開足了馬力的卡車一樣,毫無任何阻礙的撞擊在了那名銅甲戰將的身上。
經過了數個月在山間的苦修,雲清的身體強度,即便是比起山間那堅硬的岩石來,也可以說不遑多讓,又豈是這些元者頂峰修為的銅甲戰將可以抵擋的?
是以,那名戰將的身體,在雲清巨大力量的撞擊下,就好像是一隻風箏一樣的倒飛而去,狠狠地摔在了校場上,濺起了一片氤氳的塵埃。
隻是這一撞,已經令得他全身的骨骼碎裂,即便是內髒,也在這一撞之下,受了嚴重的內傷!
雲清撞到了一名銅甲戰將,身形隻是一滯,立刻便朝著另一名銅甲戰將撲了過去,在他衝鋒的同時,手掌一翻,鷙擊五式中的抓字決,被他很是熟練地施展了出來。
那名銅甲戰將隻覺得身體一輕,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被雲清身上所發出的一股強勁無匹的力道,狠狠地朝著將台下摔了過去。
鷙擊五式摔字訣!
隨著雲清霸氣的一摔,那名銅甲戰將,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身體便直接被雲清摔成了一團肉醬。
剩餘的兩名銅甲戰將剛想逃跑,陳鈺和他身邊的一名壯漢,已經從後麵殺了上來,手中的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徑直的砍下了兩人的腦袋!
陳鈺抹了一眼噴湧在臉上的鮮血,一把將那被他砍掉的腦袋提在手裏,一臉獰笑的看向了列隊在將台下的城衛軍的軍士。
“霍將軍和四虎已經伏誅,你們還有誰,敢和他們串通反對城主的,就給老子站出來,老子一刀一個,送你們去見閻王!”
除了四虎所統帥的親衛營以外,其他的軍兵,絕大多數都是為了軍中免稅的關係而當兵的,這些人飽受霍將軍和四虎的欺淩,心裏早已經對這些喝足了兵血的家夥恨之入骨。
如今,眼見得陳鈺幾人就好像是殺神一樣,隻在眨眼之間,便已經殺死了霍將軍和他的四名手下,這些人隻嚇得站在原地,一臉蒼白的看著雲清和陳鈺眾人。
而那些親衛營的軍兵,除了少數是霍將軍和四虎的鐵杆外,其他的人,眼見得自己的主將都已經戰死,立刻嚇得抱頭鼠竄。
隻有為數不多的霍將軍和四虎的死忠,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凶神惡煞的朝著雲清和陳鈺等人撲了過來。
“陳鈺,是弟兄們表演的時候了!”
麵對著那些悍不畏死衝向自己的軍兵,雲清對著身邊的陳鈺努了努嘴,其心意不言自明。
陳鈺陰沉的對著雲清笑了一聲,高高的舉起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揮了下去。
“不服從城主調遣者,殺無赦!”
隨著陳鈺的命令,他手下的那些馬匪,立刻舉著手裏的長刀,好似虎入羊群一般,徑直的朝著那些城衛軍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