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木牛大王如此說,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不約而同的轉到了他的身上,眼神裏寫滿了貪婪和妒恨的各種表情。
“金佛,什麼金佛,難道是傳說中,極樂國的佛徒教宗,給天強國國君的那件賀壽用的禮品嗎?”
一名臉上掛著一條長傷疤的男子,率先從座位上站起身體,惡狠狠地瞪著木牛大王問道。
“老弟,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見識,不錯,我要獻給血手大哥的,正是這一尊金佛!”
“什麼!”
聽著木牛大王確認了這個消息,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不約而同的驚叫了起來。
十年之前,西方極樂國的教宗,為了給天強帝國的國君賀壽,也為了讓極樂國親傳佛教,能夠傳入天強國的境內,特意的派遣一名教宗,率領著大隊人馬,護送著一隻足有真人般大小的金佛來到了天強帝國。
但是,這尊金佛,卻在天沙城的附近失去了消息。
對此,天強帝國的****大為震怒,如果不是那時候,正與北方草原的鐵勒對峙,恐怕這位天強帝國的國君,已經要出動手下的十萬屠狼軍,徹底的將天沙城夷為平地。
而這件金佛,也便從這時開始失去了消息。
如今,大家聽說這座金佛,居然到了木牛大王的手裏,如何不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要知道,西方極樂國以佛教治國,國家的國力,可以說是空前的強盛,據說國家的人口,已經有萬萬之多!
為了能夠將這尊金佛的佛像護送到天強的國境,極樂國的教宗,甚至於出動了十八羅漢團--------極樂國護衛教宗最為強勁的力量!
反觀木牛這個家夥,不管怎麼看,即便是他沒有被自己的小弟開山豹火並之前,其手上的實力,也不過在二流左右而已。
就憑他的那點本事,居然能夠把金佛從十八羅漢團的手裏搶走,如何不令眾人,感到一種無法置信的吃驚。
“嗬嗬,這件金佛,也是我無意之間得來的寶物,如今,我索性借花獻佛,將這尊金佛,獻給我們的血手子爵,以祝願我們子爵這一行,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早日進駐到天沙城!”
木牛這個家夥的嘴,實在是甜到了家,這一番的吹捧,著實令的血手更加的熏熏然了起來。
“好,木牛,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夠進入到天沙城,你絕對是這些人裏的頭功!”
血手做出一副飄飄然的神態,高高的對著木牛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不過,血手大哥,這座金佛,當年我為了不被人發現,可是讓張清這個小子去掩埋的,如今,就讓張清,把這尊金佛拿來,獻給血手大哥你吧!”
聽著木牛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心裏都已經有了一絲明悟。
這個木牛,別看嘴上說的好聽,其實說到底,還不是與這張清之間,已經有了巨大的隔閡。
什麼要給血手獻禮,根本就是騙鬼的屁話!
其實他說到底,還是已經心裏對張清不放心,害怕他會趁著他不注意,把那金佛獨吞。
因此,他迫不及待的把金佛獻給血手,就是要靠著血手,逼著張清這個大胡子,把金佛交出來,雖然這金佛落不到他的手裏,但是,他木牛,卻多少還能在血手的跟前,換來一個人情。
“是,屬下遵命!”
大胡子張清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副吃了苦膽般的苦笑,似乎是對木牛的這個決定,顯得很是為難一樣,更是從側麵證實了眾人的猜測。
“好,既然知道了,那麼你現在,就趕緊的去辦這件事吧,快去!”
木牛沒好氣的瞪了張清一眼,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眼見得木牛隻在眨眼之間,便已經為自己找到了離開的借口,雲清心裏已經樂不可支,但是臉上,卻始終掛著一副死了親娘老子的悲哀神情。
才一離開大帳,雲清立刻帶領著自己從城衛軍中帶來的四名親衛,準備好馬匹幹糧,亟不可待的便要離開血手的營帳。
時間,現在雲清所最缺少的,正是時間!
根據他的猜測,既然城主和洪先生那邊,已經布置好了對於血手的殺局,那麼,很可能在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率先對天強伸出了魔掌!
為了自己在天強的那個老家,雲清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趕回去,親自主持天強的防務。
可是,當他剛準備好馬匹,還沒有離開血手軍營的時候,隨著一陣鑾鈴的聲響,一匹渾身毛色殷紅的胭脂馬,陡然間從大營的深處,飛也似的飛奔而來。
在馬上坐著的,正是那位小姑奶奶---------脂煙!
此時的脂煙,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大紅色胡服,將她那一身玲瓏曼妙的曲線,襯托的更加玲瓏有致。身後一件血紅色的披風,隨著她在馬上的動作,好像旗幟一般的飄揚著,令得她看起來,身上更是多了一份颯爽的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