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主,不......我一定........一定為您肝腦塗地!”
白狼顧不得雲清話語裏深深的譏諷,磕頭如搗蒜,在這一刻,他所有的希望,已經完全的寄托在了雲清的身上。
“回去,回龍俊光的身邊!”
雲清斬釘截鐵的說道,話語裏絲毫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聽著雲清的話,白狼的腦袋,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的短路。
“雲城主,我這麼回去的話,龍爵爺他......"
“你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同時,你再告訴他一個驚天的秘密!”
雲清的嘴角上,赫然的掛上了一抹陰險的笑意。
“千麵格格鐵心瑩是我的女人!”
聽著雲清的話,白狼的頭腦裏,陡然間閃過了一道靈光。
雲清根本就是在替他開脫,將出賣自己人的罪過,替他攬到了鐵心瑩這個神出鬼沒的探子身上。
“可是,龍爵爺他要是不聽,為了泄憤,還是要殺我怎麼辦!”
白狼苦著臉說道。
“那他就不是龍傲宇的後代了!”
雲清的語氣裏,充滿了強烈的自信。
“如果他真的,還是龍傲宇的後代,那麼,他不僅不會殺你,相反,他還會重用你,讓你去替他訓練一支適合沙漠征戰的軍隊出來。”
雲清說著話,眼睛裏赫然的閃耀著點點智慧的神光。
“您的意思,是要我......”
聽著雲清的話,即便是白狼再傻,哪裏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雲清很是瀟灑的對著他擺了擺手,將他的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天不早了,你該啟程了,在路上,我會派人接應你,保證你安全的回到龍俊光的身邊。“
看著雲清的背影,白狼陡然間感覺到了行動一陣的僵硬,這個家夥,看上去簡直比那個號稱算無遺策的洪老還要危險。
麵對著這個自身實力和獅子一般凶猛,卻偏偏又像狐狸一樣狡猾的家夥,白狼的心頭,此時隻有一個字。
逃!
無論如何,也要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家夥的眼線。
“慢著!”
就在白狼打定了主意,想要盡快逃回龍聚城的時候,雲清卻再次的叫住了他。
白狼的身子一僵,真害怕雲清會改變主意,就此將他斬殺。
“你還沒有告訴我,那種刑法,是不是真的叫死豬愁?”
雲清說著話,嘴角上赫然的掛上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妹妹,不錯啊,和我下了這麼久的棋,你倒是真的開竅了,不會去生搬硬套那些棋譜中的套路了!“
看著眼前已經快要敗落的棋局,小姑奶奶荊脂煙依舊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擔憂,她伸出一隻纖白如玉的小手,輕輕地對著侍立在起身邊的清風晃了晃。
清風會意,弓著身子將一隻細瓷的茶碗遞到了荊脂煙的纖手之中。
荊脂煙優雅的拿起茶杯,輕輕地啜飲了一口其中散發著濃重幽香的液體,這才托著香腮,輕輕地靠在了石桌前。
“是啊,姐姐,下了這麼久的棋,人家這一次,還是第一次贏呢!”
西門輕舞的玉手中,輕輕地把玩著一隻瑩白的雲子,語氣裏明顯的充滿了興奮。
“妹妹,現在勝負還沒定呢。”
荊脂煙溫婉的笑了一聲,一雙纖白的玉指,輕輕地在譚華木的旗盒裏拿出一顆黑子,輕輕地點在了一方的龍眼上。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狗急跳牆!”
隨著荊脂煙的這一步棋的落子,她位於中盤的一小股棋子,則完全的形成了一副死戰到底的局勢!
隻要被她進攻得手,那麼,西門輕舞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好局,少不得此刻便要喪失殆盡。
“啊,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麼一手啊!”
眼看著荊脂煙的一手險棋,居然有了如此的成效,西門輕舞忍不住驚叫出聲。
“雲城主,人家真的希望,你也聽說過這句話,也隻有這樣,你才有資格,替我來實現夢想!”
荊脂煙抬起一張絕世的容顏,麵對著血盤山的方向,喃喃的自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