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圍攏在其身邊的一眾天罰衛,緊握著手中的武器,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雲清的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憨厚至極的笑容。
“眾位,息怒,息怒,我來勸勸玉鈺,讓她盡量配合你們,這個小丫頭的性子,嘿嘿!”
雲清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祝融玉鈺拉到了一旁,低聲的對她耳語了起來。
聽著雲清的話,祝融玉鈺緊皺的眉頭,緩緩地舒張了開來,並且還不時地點著頭,和雲清低聲的應答幾句。
半晌之後,祝融玉鈺似乎對雲清的話很是信服,這才對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大馬金刀的走了回來。
”那個誰,對,我就是說你啦。“
祝融玉鈺伸手囂張的一指那名麵容老實的男子。
“你既然想要指正我,那我就問問你,我殺死那些人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招式!”
“我........”
聽著祝融玉鈺的話,那名男子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屠秦,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是烈火焚野,這招一出,整個的黑石城的城門前,就像是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爆炸一樣,我的親人,就是被你這一招,炸的屍骨無存的!”
“哦哦哦,這樣啊。看來天罰衛辦案,果然是有一套啊!”
聽著那名男子的話語,雲清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小子,你在那裏瞎嘀咕什麼!”
屠秦一臉囂張的指著雲清,毫不留情的叫嚷道。
“我說你們天罰衛辦案,果然是屈打成招,連捏造罪狀這種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實在是夠厲害!葉小姐,對於這樣的結果,你能信服嗎!”
雲清說著話,轉臉看向了一旁的葉知秋,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對她眨了眨眼。
眼見得雲清對自己眨眼,葉知秋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麵色一寒,手中的羽扇一抖,徑直的攤開在了胸前。
“龍長老,這樣的口供,知秋的確不服!”
眼見得葉知秋翻供,龍長老和屠秦對視一下,俱都在彼此的眼神裏,看出了對方的驚詫。
本來,按照他們的設想,隻要是抓了葉知秋的現行,以葉知秋對天罰衛的忠誠,必然會束手就擒,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可是,就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完全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怎麼,你還要拘捕不成嗎!”
龍長老板著臉厲喝一聲,語氣聽起來充滿了陰冷。
“哼,龍長老,你既然拿不出讓知秋信服的證據,知秋自然無法奉命!”
葉知秋冷笑一聲,渾身上下,陡然間散發出了令人不敢逼視的凜然威壓,她笑意盈盈的看了雲清一眼,眼神裏寫滿了信任。
“好,葉知秋,那麼我倒是要問你,你要如何才能心服口服!”
龍長老冷笑一聲,色厲內荏的叫嚷道。
“雲清,你精通刑名,這件事,你就好好的和龍長老說道說道吧!”
葉知秋冷笑一聲,徑直的將這個皮球踢給了雲清。
“小子,你不得放肆,我天罰衛,從不冤枉一個好人,你若識趣,就不要在老夫的麵前耍什麼花樣!”
龍長老冷笑一聲,用身上的威壓,徑直的罩定了雲清,話語裏充滿了威脅。
“哼,什麼不冤枉一個好人,還不是想把老子屈打成招嗎!”
雲清在心裏怒罵著,臉上卻掛上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這位兄弟,你居然連烈火焚野這種高等的貨色都認識,想必是某個世家,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吧。我想,你的戰技,一定是高超非凡。”
雲清一邊說著話,一邊一臉崇拜的看向了那名男子。
“要不然,恐怕你也不可能,會毫發無傷的在玉鈺的這一招下逃得性命!”
雲清的話音剛落,龍長老和屠秦的臉,都不由變得慘白如紙。
在他們的想法裏,這個男子的作用,充其量不過是用以給上邊一個交代而已,而葉知秋,因為確實殺了人的緣故,自然也不會去過多的分辨。
但是他們完全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看上去憨厚無比的青年,居然識破了事情的關鍵!
一旦這些話,被他和葉知秋傳到了長老院,那麼,他們兩個人,勢必難逃陷害同事的罪責。
“小子,少在這裏信口雌黃,我們天罰衛的事情,也是你能插嘴的嗎!”
屠秦麵色大變,厲聲的朝著雲清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