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後,鄭繹明喝的醉暈暈,出得大門腦子清醒了不少,否則他還真的不敢自己開車。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從身後傳來,大地上下起伏,波動持續了好幾秒才停止。
鄭繹明被嚇得驚出一身冷汗,條件反射般踩向油門,想要加速離開這個地方,然而耐不住心中獵奇的想法,偏頭看向反光鏡,尋找聲音的源頭。
此時正值深夜,路燈光又不是很明亮,就是正常視力要看清遠處的東西都很困難,何況是鼻梁上多了一對不薄鏡片,矯正視力不到五點零的鄭繹明呢。
好像沒有什麼危象啊!他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停下車調下車窗,伸出腦袋往後望去,正巧一陣寒風吹過,透過他的脖子直往他的身體裏鑽,冷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車內的溫度也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雖然還是看不太清楚,但是相比剛才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他看清了應該是一個人躺在路麵上,而且看樣子,是女性的可能性居高。
有心過去看看,不過方才那令人心悸的巨響猶似是還在耳邊,直到此刻還覺得耳邊嗡嗡作響。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過去看看,不過采取比較把穩的做法,開車過去,那樣即使有危險也比較容易離開。
剛才隔的有些遠,看的不是很真切,現在隔得近了,一切都清晰得映入了他的腦中。
一個身穿奇怪白裙的女子正靜靜的躺在路麵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亂的撲在地麵上,在路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幽光,好似那不是黑發而是黑寶石。
當鄭繹明把視線轉移到女子麵容上時,他發覺自己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心中的感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女子麵容的嬌豔與美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相反他看到過的交往過的漂亮女人不在少數。
按理說,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後就不會有太大的差距,就是有也是氣質的差別,個人審美的不同而已,僅此而已。
但是眼前的女子雙目緊閉,哪裏有什麼氣質可言。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隻有嫻靜恬然勉強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女子的美似乎已經突破了物理的限製,直接呈現於人的心靈。忍不住在心中感歎:“長成這樣,也不怕遭雷劈!”
精美絕倫的五官完美的搭配在一起,組成了一張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完美麵容。
眼前美景使鄭繹明響起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女人是禍水”。
愣愣地望著眼前的美景,不知何時開始地上響起了滴答滴答的聲音,而鄭繹明毫無察覺,直到迎麵而來的一輛重汽轟鳴聲把他驚醒過來。看到地上的一灘血紅,伸出手到鼻下抹了一把,幾乎成了血掌,“俺可憐的第一次啊!”
掏出衣兜裏的衛生紙把手和臉處理了一下,隨手把仍在路麵上,不一會兒就被風抬到了遠方,消失在路麵上。
一邊觀察女子,一邊向她走去,同時口中自言自語道:“難道剛才的巨響是她弄出來的?”好像不太可能啊,那樣的響聲,應該是一物體從極高的地方掉下才有可能發出,若真是如此,她早該成一堆肉泥了,但是看她的身上似乎沒有一點兒外傷啊,如果不是又是什麼呢!怪哉,怪哉!
帶著滿腹的疑問,鄭繹明走到了女子的身旁。
女子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神態平靜安詳,好像對他說“來吧,我沒有任何危險”,不過越是這樣危險係數越大,鄭繹明對此深信不疑。
為了心中的齷齪想法,他願意搏一搏,蹲下身想把女子抱起來,就在他的手即將夠到女子的時候,無意間掃視到地上有不少細小而密集的裂紋,而且這些裂紋距女子越近就越細越密,看得他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