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小曲兒,鄭繹明見山跨山,見河過河,一路走來,毫無阻攔,異常順利,除了每天被雷劈外,沒有再遇到什麼危險。
看見突然出現在前方的怪獸,他徹底沒有的火氣,剛才就奇怪為什麼附近的鳥獸越來越少呢,原來有個大個兒把關啊。
炕煒是一類極曆害的火焰係靈獸,是遠古時期火焰雄獅和嗜血三頭龍雜交的產物,算得上是遠古流傳下來的血脈。
通常成年的炕煒靈獸有十來米高,近二十米長,外形有些像獅子,隻是要大上不少,其火紅的皮膚與赤紅長毛交相輝映,互相映襯下顯得更紅。
十分幸運的,鄭繹明遇到的就是一頭未成年炕煒,隻經曆了幾百年的歲月,還處於炕煒靈獸的成長期。
一雙散發著嗜血幽光的眼睛,此刻正凝神注釋著它眼中的入侵者。
一人一獸相隔數百米,互相對峙,由於都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不敢動手貿然動手。
這隻炕煒靈獸雖然還沒有成年,但是在方圓幾百裏甚至上千裏內是最厲害的靈獸,稱王稱霸,唯我獨尊,哪裏受過這樣的氣,被人欺負到門口了。
實在不能忍受這種壓抑的氣氛,炕煒把頭一仰,長嘯一聲,驚得周圍本就不多的鳥獸亂飛。運足火焰之力向著鄭繹明的方向狂噴而出。
鄭繹明大出意外,他看到炕煒的個頭不小,本能的以為它是靠身體戰鬥,他還等著炕煒忍不住衝向自己,在它分神的時候揮戟解決它呢!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這幾天的趕路,他也遇到過不少能夠吐出能量攻擊的怪獸,但是那些都沒有什麼威力,就是被攻擊到也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炕煒靈獸吐出的火焰威力還有很遠,鄭繹明就知道那火焰非同反響,至少不是以前遇到的怪獸所能比擬的。
這個念頭在腦中閃過,他立刻轉身向左邊逃逸,回避過火焰再說其他,但是炕煒吐出的藍焰似含在嘴中一樣,控製自如,似追蹤導彈一般,牢牢的鎖定了鄭繹明。
他速度明顯不如火焰,既然避無所避,那就無需再避,否則吃虧的還是他自己。鄭繹明停下身,拚著硬受一擊,同時疾揮至尊軒轅戟,頃刻間四道半月刃組成刃網,不分先後的斬向炕煒。
藍焰燒到鄭繹明身上,把他裹在其中,他僅僅感到溫和,似乎不是沐浴在烈火中而是沐浴在溫泉中,除了跨間的遮羞物被毀外,毫無異樣,縱使易燃易燒的毛發也無變化。
但是看看被火焰燒到的地方,無一不說明火焰的溫度非常高,高到駭人聽聞的地步。樹木一點就著,甚至隔了幾公分就已經燃起來,灰褐色的土壤被火一沾,馬上變成土液,凝結成紅色的廢玻璃,大石塊也是被燒即化,化成一層褐色的液體,覆蓋到土壤上。
炕煒的身體很大,但是卻靈敏無比,四道巨大的半月刃剛一離戟,它就已經察覺,輕輕一躍就被它躲了過去,一根汗毛也沒有被沾到。
不過看到半月刃一路斬過,視阻礙如無物,斬下一條寬闊的通道,它大驚失色,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沒有硬碰,否則此刻自己可能就被分成幾塊了。
一人一獸頗具默契,交手一個回合後都停了下來,恢複遙遙對峙的狀態。
鄭繹明一步一步往後退,試圖拉開雙方的距離,等候怪獸的第二次攻擊,同時準備隨時脫離戰場。
炕煒不管這些,任由入侵者後退,反正自己一步頂他幾十步,他能退得到哪兒去,而且它對鄭繹明也不是沒有顧及,知道這這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它在想怎樣對敵,使用元靈是自己的最後手段,若還不行就得考慮撤退了,這個地方雖然好,但畢竟還是小命重要,留得自己的青山,不怕沒柴燒啊。用本命靈珠是個不錯的主意,嗯,還是先用鎮山印試試他的斤兩吧。
張口吐出鎮山印,炕煒操縱它飛到天上,為它發威做準備。這鎮山印見風即長,不多時就變得跟一座山一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