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繹明醉倒後,張若虛搜遍他的全身,沒有找到一件儲物類的法器,要尋找的至尊軒轅戟自是無從找起。
損失如此之大,竟然一無所獲,火氣再次高漲,再也控製不住暴動的道心,一口鮮血噴出老遠,神情登時萎靡下來。
過了半餉,內傷恢複了一些,臉色不複剛才的慘白,紅潤了不少。
張若虛看到地毯上自己的血跡,皺了皺眉頭,抬手召出一道白焰,射向地毯上的血跡。
再看到地毯上的兩個侍女,召出兩團青焰,丟到她們身上。
兩女轉瞬間就為青焰包裹住,被驚醒過來,看清眼前的情景,頓時驚恐萬分,因為她們看到自己的身體正以極快的速度消失,而沒有感覺半分疼痛,好似身體消失的不是自己的。
想要大叫,但是卻沒有聲音發出,看到麵前的張若虛,迷惑不已,道君為什麼要殺我們啊!
難道是……!瞬間二人就已經知道自己被滅口的原因,神態變得安詳,平靜的死去!
她們知道就是反抗而言於事無補,那樣還肯能連累家人,還不如不反抗,反正也沒有什麼感覺,安樂死也不錯!那樣自己的家人還能因此得到照顧!
不到半刻的時間,兩個侍女的身體就從青焰中消失了,似這裏從來就沒有人一樣。青焰奇怪之極,與它們接觸的紅地毯一絲變化也沒有,它們似有意識一樣,可以自由選擇要毀滅的目標。
沒奈何,張若虛隻好張拾心情,整理儀容,召來守候在外院的人,讓他們把鄭繹明抬到客房好好照顧。
單獨留下武清遠,張若虛道:“適才侍奉本宗的二人,本君見她們資質皆屬上乘,已經收為我青虛宗的弟子,現在已經在去青虛山的路上,也許她們一生都不會下山了。”
武清遠心領神會,知道那兩人多半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可惜了兩個可人兒,自己可為她們可花費了不少心思,白白浪費了。
躬身道:“宗主看上她們,那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福份,現在他們和弟子屬同宗血脈,弟子一定會好好照料他們的家人。”
張若虛點點頭:“恩,說得不錯,我青虛山子弟,就是應該團結互助,互相友愛,也隻有這樣我青虛宗才能變得更強盛!”
沒有人在,張若虛又恢複了原本那份表情,哭喪著臉,回想今天發生的事。越想越氣,實在心有不甘,就這麼抱著酒壇睡著了。
因為有傷在身,在加上有不是很急,張若虛在紅葉城暫留兩天,養好了傷才帶著鄭繹明動身趕回他的大本營青虛山。
在鄭繹明醉倒的第一百天,張若虛早早的來到鄭繹明修養的,坐在仍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鄭繹明旁邊,等著他蘇醒。
看到鄭繹明手指動了動,接著緩緩睜開雙眼,他喜道:“繹明兄,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大腦漸漸活動開來,記起了醉倒之前發生的事情,鄭繹明覺得非常難為情,自己居然,嗬嗬,他心中唯有若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自己還有發酒瘋的毛病啊。對上張若虛關心的表情,關切的言語,真誠的雙眼,更覺得對不住人家,“恩,醒了,倒是沒什麼不舒服的,多謝若虛兄的關心。”
張若虛微笑道:“不用,這沒什麼,倒是繹明兄整整躺了一百天了,可需要床下走走。”
鄭繹明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撐起上身道:“原來已經一百多天了,我就說怎麼渾身酸的慌。”
張若虛解釋道:“是啊,這百晨千香酒的後作用非常大,喝醉後就一定會躺上一百天,因此它又被同道中人戲稱為睡百日。”
對這個世界的衣服,鄭繹明有過幾次穿衣的經驗,基本會穿,隻是不太熟練,但這次的衣服有些不同,七手八腳地套到了身上,不過就是感覺不對頭,“是這樣穿嗎?”
“對了七八分,嗬嗬。”張若虛笑道:“其實這些事情,繹明兄何必執著於自己動手,交給侍女就可以了,貧道還是叫個侍女來給你幫忙吧!”
鄭繹明苦笑道:“剛才的確不應該推辭若虛兄的好意,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嗬嗬,跟自己過意不去。想不到這衣服如此難穿,更上次穿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