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繹明爬起身,對著張若虛微微一笑,道:“這樣隻是我挨打,那多沒有意思,還是我用至尊軒轅戟,你用清風領域吧!各自拿出真本事,這樣至少我們的攻防能夠平衡。”
“這可不行,這對我不公平,我的清風劍對你沒有什麼傷害,而你的半月斬可是觸即斃命啊,幾天前的那戰我可是心有餘悸,到現在還心裏發涼呢,這樣危象的活動沒有必要還是少進行的好。”張若虛滿臉苦笑,連連罷手表示反對。
鄭繹明想想也有道理,而且他也沒有指望張若虛會同意,“那我們怎麼練習呢?不可能就這樣我一直做活靶子,被動挨打吧!那我可不幹。”
張若虛已經猜到鄭繹明的心思,但是似會自己沒有反對的餘地啊!隻得妥協求和,順著鄭繹明的意思說,“隻要你不使用至尊軒轅戟,怎麼打都可以?”
“好,咱們一言為定。”鄭繹明等的就是這句話,舞動手中的黃金戟道,“若虛你也選一柄戟,咱們雙戟對戰,應該沒有問題吧!”
張若虛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好吧!主隨客變。”
“有點兒新意好不好,不要每次都這一句!我都聽夠啦!”鄭繹明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說話的同時表情配合,擺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看得旁邊幾百米外的江雪梅想笑又不敢笑,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捂嘴,強忍笑聲從口中傳出。他的師父張若虛自從幾百年前修成虛空位後,何曾被這樣指名道姓的說過!
張若虛頗為配合,“學生受教了,請問鄭先生該怎麼改?”
“如此簡單的問題,你居然不知道。”其實鄭繹明心中也沒有答案,隻得推延回答問題的時限,“這個問題不是三兩句話能夠講完的,咱們打完再慢慢探討。”
說罷也不給張若虛回答的時間,提著手中的黃金戟再次衝了上去。
二人你來我往,不時雙戟就會碰在一起,發出轟然巨響,響徹整個練武場,在青虛山上空來回蕩漾。
鄭繹明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張若虛的反應更佳。每每鄭繹明的黃金戟刺出的時候,張若虛總是能及時的找出最好的應付方式,或退開,或格擋,任他攻出千百戟就是一戟也沒有沾到張若虛的衣襟半點。
雖然張若虛守多攻少,但是他攻出的每一戟都不凡。每當他手中長戟攻出的時候,總是伴隨著鋒銳的破空聲與呼嘯的雷鳴聲。
鄭繹明本能的覺得那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劈向自己,是一道洪流衝向自己,給了他極大的精神壓力。但是他也不耐,總是能於險之又險之際,或擋開揮向自己的黑色閃電,或退後,或側移暫避鋒芒。
二人戰了近三個時辰,對陣超過四千個回合,但均是連皮外傷都沒有產生,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友誼表演呢!
站在一邊的江雪梅看得清清楚楚,對二人底細都有一定了解的她清楚地知道,比武的結果,表麵上看起來,二人鬥得旗鼓相當,水平不分上下。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師父比之繹明確實要厲害得多。
鄭繹明幾乎是竭盡全力,早就已經滿頭大汗,而張若虛輕描淡寫,和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本來張若虛的力量就要比鄭繹明強得多,但是他吃虧在自己打造的武器上。
他手中的就僅僅是一柄普通的長戟,連法器都算不上,而鄭繹明手中的黃金戟是精金打造,堅硬異常,更重達九萬斤,這還是黃金戟中地級的大風浮沙陣減輕一半重量的結果,但每次和張若虛的長戟相交的時候,還是相當於十八萬斤的重量擊在上麵,如果加上黃金戟的衝擊力,還不止這個數。
每每兩戟交鋒的時候,張若虛不僅不敢用全力,還要分出幾分靈元力保護手中的長戟不至散架,分出幾分心思,照顧鄭繹明的戟鋒走勢,指點他的技巧,最多花了兩成的心思在戰鬥上。
孰高孰底連局外的江雪梅都知道,身處局中感受更加真切的鄭繹明自然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