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繹明和榮哲別具特色的一次戰鬥卻打出了感覺,自此他沒事兒就往榮哲的府邸跑,和榮哲討論武技,有時也在隻用技巧的情況下過過招。
對於榮哲的武技鄭繹明是非常佩服的,在比武的時候感覺不深刻,因為幾個時辰的比武從頭到尾榮哲隻出過一招,就是那招青木七綿劍的連招,但是鄭繹明並不覺得怎麼神奇,他在最後一招中找出了破綻,還以此反擊。
但是在和榮哲過招的過程中,鄭繹明的攻擊從來就沒有沾過榮哲的身,但是榮哲的攻擊鄭繹明卻少有能躲過去的,和張若虛這個虛空位的高人想必也不逞多讓。
有時候鄭繹明去榮哲富商的時候也帶著武成武這個武癡。
自從那次和武成武的戰鬥完畢之後,武成武就找上了他,天天和他混在一起,而鄭繹明也很喜歡武成武的性子,索性二人就結拜為兄弟。
排名的時候,鄭繹明說不用年齡排名,就是按照年齡算我也是老大,最後的結果是按武力值的高低排,對此武成武也沒有意見,同意做老二。
他知道無論按照什麼排他都得做老二,除非是按照身高,不過他也知道那貌似不可能。
這天早上,鄭繹明帶著武成武去榮府拜訪榮哲,這幾天都是這樣,有時高興了甚至就在榮府過夜。
榮府的護衛早就認得鄭繹明,敬了個禮,“先生是來找老爺的吧!老爺去了教堂了,他走的時候吩咐,如果先生來可以到那裏找他。”
“多謝!”說罷,鄭繹明領著武成武騎上各自的戰馬,往培林府教堂的方向走去。
太陽神教是大明帝國的國教,也是大明帝國無數屬國的國教,大明帝國的國民有半數以上都是信徒,在大明帝國無數的屬國中,信徒更是不計其數。
太陽神教的勢力很強大,在大明帝國的每一個縣城都設有教堂,在一些發達的地區,甚至鄉鎮都設有教堂,它們存在的意義之一就是傳播太陽神的光輝。
教堂的神職人員還有監督的地方官員的義務,他們可以通過神教的特別通道,把地方官員的在職期間的表現傳到上麵,甚至直接撐地到皇後呂慧瑤麵前。
當鄭繹明和武成武來到培林府教堂時候,正好看到榮府的管家,問榮哲在幹什麼,被告之榮哲正和培林府的樞機大主教商議要事。
沒有多久,榮哲從樞機大主教的院子中走了出來,臉色沉重,看到等在外麵的鄭繹明二人,“繹明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害你們久等了,管家怎麼不來告訴我。”
“沒事兒,我們也是剛來。”鄭繹明笑著為管家解了圍。
管家露出感激的神色,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榮哲,你今天沒有什麼要事吧!一會兒我們還是到你府上練武怎麼樣?”武成武大咧咧的說道。
“今天可能不行了,剛才樞機大主教派人來找我,說有大事相商,這些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完的,我們邊走邊說!”榮哲說道,說著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邊走邊說!”鄭繹明率先跨出一步,走在的了隊伍的最前麵。
“繹明你們還記得這幾天連續發生的那幾起殺人案件吧!”榮哲問道。
鄭繹明點點頭,“榮哲說的是你幾個被人吸幹血液的而死的人吧!當然記得,怎麼,難道就今天樞機主教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不錯,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樞機大主教懷疑這幾起殺人案件是僵屍搞的鬼!?”榮哲說著愁容更甚了。
“什麼?”武成武大呼出聲,隨即反應過來,壓低聲音道,“不會吧,不是說僵屍一族在百年前就已經被消滅了嗎?”
“那是那幫官老爺的說的,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的,誰知道呢,而且僵屍是不可能別消滅的,那東西是由死人埋於極陰之地,吸收天地陰氣,日久天長之後轉變而來,能消滅的最多就是修為高聲的僵屍,初級的僵屍會源源不斷由死人轉化而來,總不可能連死人的墳墓也不放過吧。”榮哲歎了口氣。
“這倒也是!”武成武抓了抓腦袋道。
對於僵屍的事情鄭繹明也是知道一些,但是不多,“我對這個僵屍知道的不多,怎麼感覺你們連個家夥在打啞謎啊,你們誰給我說說吧!”
“俺知道的也不多,還是讓榮哲給你解釋吧!?”武成武笑笑,倒也還有自知之明,沒有把自己那半灌水搖得叮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