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血腥味刺激的瘋狂了,張小鵬他們的遊艇周圍,灰色的背鰭時隱時現,數目足夠組成一個軍團。在姚箏和那名女性的合力操縱下,一頭嗜血的黑真鯊衝破波浪,張開擁有無數利齒的巨口,牢牢咬住了魚餌男子的屁股,而且死不撒口。適時挑動巨型魚竿,已經垂釣了多日,培養出不少經驗的兩名女子,輕鬆的把貪嘴的鯊魚甩在了甲板上。
一邊早就準備好的張小鵬輕輕招手,兀自不停扭動龐大身軀的鯊魚就被他收容到了身邊的玻璃魚缸裏。已經被嶽鵬施用法術的魚缸,實際容量絕對不會比水族館的巨型水池更小。任何東西在裏麵都會適當比例的縮小體積,因此一躍進入靈異玻璃魚缸的鯊魚,看起來也沒有比熱帶魚更大隻。
在海洋裏呈凶威慣了的海洋霸主,在魚缸裏還沒有自覺的試圖翻波逐浪。而一條黑影已經瞄上了它。被張小鵬當寵物養的巨龍,在水缸裏呆的甚是委屈。張小鵬吊而郎當的個性,自然對按時喂食物沒有概念。而且被張小鵬養在水缸裏這麼多時候,又不比自由自在的時候可以自行覓食。早被餓的頭昏眼花的迷你龍,看到今天第六條倒黴魚,衝上來就是一口吞下。咋咋嘴後,眼巴巴的等著下一條倒黴鯊魚進入水缸。
雖然八鬼草修複宿主身體的功能確實不同凡響,但是肉體上的疼痛卻不能減免。已經被釣了數日的鯊魚,前幾天還大聲叫嚷的中年猥瑣男子,早已經神智模糊。
嘴上也沒了前幾天嘰裏呱啦,聽起來很豐富的詞彙。現在隻會喃喃的嘀咕一句話而已。
八婆的王少虎,對這個蟑螂般的男人是越來越好奇了。姚箏根本不屑理他,王少虎也不懂日文,所以追問的唯一目標,就是看龍寶寶吞食的活潑動作,精神不錯的張小鵬。
“那個家夥現在嘀咕些什麼呢?到了這個地步還有閑心抗議人權麼?”
張小鵬對王少虎這個問題,撓了撓頭,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搜神大法雖然可以察覺對方的心裏想法和記憶。但是那個魚餌,早就邏輯混亂了。”
納悶的搖了搖頭,張小鵬說:“那個日本女人說,隻要我把這個叫小泉的抓來釣魚,姚箏就會很開心,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而且她還說,很多中國人也會很開心。”
王少虎腦門猛的出現了黃豆大的汗珠,輕聲確認道:“你說是在一個神社裏抓來的,對麼?”
張小鵬愣了愣,回答道:“沒錯,而且那天很多人參拜的,好像是放置很多死人牌位的地方。”
王少虎還沒等反應,一旁的姚勁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做恍然大悟狀。兩個箭步竄上了姚箏她們釣魚的上甲板,大聲喝道:“讓我也來用這個魚餌釣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