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門緩緩打開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陸鳴鴻就像狂風中的微塵一樣毫無反抗的被吸進了門中。金屬巨門迅速縮小投進空間裂縫中,轉眼間天台恢複了平靜,血海和黑霧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失蹤的陸鳴鴻一切就跟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陸鳴鴻有了知覺,不過並沒有睜開眼睛,天台上那詭異的一幕閃過腦海,身體瞬間繃緊每一塊肌肉每一條纖維每一分力氣都被調動了起來。陸鳴鴻還不清楚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身下很涼是金屬,在一個密封的空間沒有風,旁邊有呼吸聲一共有…六個。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別裝了,說的就是你那個拿刀的小子。”一個輕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慢慢爬了起來,陸鳴鴻臉上很平靜,然而那驟然急促的呼吸,緊繃而有些僵硬的身體,與那因太用力握刀而發白的右手關節卻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個金屬椅子上,長相普通,腳上是穿著油光鋥亮的皮鞋。一身阿尼瑪的西裝,裏邊白襯衣開了三顆紐扣,左手手上戴著勞力士的手表,右手拿著一份“花花公子”雜誌,三七分的頭發油光十足蒼蠅落上去都會摔得粉碎性骨折,旁邊有一個連地的金屬桌子,上邊擺著一瓶82年的極品葡萄酒。
雖然眼前的男人一身的名牌喝的是高檔的紅酒,但是看上去像**或者暴發戶多過像社會精英,這讓人十分別扭。
說話的青年看樣子坐在這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然而陸鳴鴻之前卻隻聽見六個人的呼吸聲,即便到現在也沒聽到第七個人的呼吸,每個人都需要呼吸,那麼這個青年算什麼?
這是一個密閉的圓形空間約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腳下是一整塊黑色的金屬,四周是白色的牆壁,沒有門、沒有窗、沒有通風口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天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到這的。
地上躺著六個人四男兩女。一個瘦高個、平頭、手臂和脖子上滿是英文和奇怪紋身的古惑仔,一個四十多歲臉色慘白身穿病服的中年大叔,一個剃了光頭穿著囚服還戴著手銬和腳鐐的囚犯,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看他小腹上的贅肉應該是一個常年坐辦公室缺乏鍛煉的白領。兩個女的,一個衣著大膽、暴露從身上濃濃的酒氣不難猜出她應該在娛樂場所工作,最後是個穿著可愛的粉紅色睡衣和大頭鞋的少女看樣子還在上高中。
不多時,光頭囚犯先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然後走到一邊靜靜的站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警惕地看著暴發戶青年和陸鳴鴻,隨後其他人也先後醒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