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鳴鴻牢牢守住石箱,海盜一方久攻不下頹勢漸顯。
“小心!”伊麗莎白驚聲尖叫。
陸鳴鴻心頭一驚,來不及多想閃身躲避。
“呯”耳邊傳來一聲槍響,陸鳴鴻隻覺肩頭劇痛,鋼刀脫手落地。
背後巴博薩不知何時擺脫了傑克船長,手中的火槍槍口硝煙尚未散盡,很顯然剛才在背後打陸鳴鴻黑槍的就是他。
圍攻的海盜們見到陸鳴鴻被火槍擊中,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麵露猙獰“嗷嗷”怪叫著撲了上來,陸鳴鴻立刻陷入危機之中。
陸鳴鴻左手持刀勉力糾纏,奈何終究沒練過左手刀,加之眾海盜悍不畏死瘋狂異常,不多時便留下了四五道傷口,其中右肋於背後兩道更是深可見骨。
禍不單行,巴博薩閃身而至,手中利劍震顫,寒光閃過,寶劍如擇人而噬的毒蛇咬向陸鳴鴻的咽喉。巴博薩對陸鳴鴻印象極差,對其讓自己功敗垂成,非但沒能殺死傑克斯派羅,甚至讓己方還有敗亡的危險更是恨入骨髓。這種恨甚至超過了傑克,故而這一劍乃是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陸鳴鴻無奈後撤,縱身躍下金山,卻不小心一腳踩空撲倒在地。
巴博薩見有機可乘,顧不得取金幣,飛身撲下,劍如流星直奔陸鳴鴻胸口而去。
自空中撲下的巴博薩忽見陸鳴鴻原本驚恐的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詭笑,心中暗道不妙,奈何身在半空無處著力,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野獸般落入陷阱之中。
呯!呯!
兩聲槍聲響處,半空中巴博薩身形微頓,猶如破布娃娃般掉落在地。
陸鳴鴻翻身閃過墜落的巴博薩,拾起掉落一旁的鋼刀用力刺下。刀尖穿胸而過,鮮血噴湧而出,巴博薩登時慘死當場。
場中一片死寂,幾息之後“哐當”的聲音響起,有海盜放下手中的刀選擇了投降。接著一陣刀劍與石頭撞擊的聲音在山洞裏回響,對海盜們來說巴博薩已經死了,繼續抵抗已經失去了意義最終隻能是死路一條。
海盜沒有忠誠,沒有廉恥,更不會有什麼英雄,選擇投降的話還會有生存的機會,甚至可以跟隨新的首領喝酒吃肉。自己這群人能打能殺還是很好的水手,哪個船長不喜歡這樣的船員?哪裏去找更好的船員?畢竟海盜都是這副德行,這是海盜們最真實的心聲。
在島上的海盜投降之後,收回“黑珍珠”基本上的沒有再起什麼波瀾,傑克等人一登上甲板,所有人就毫不猶豫的棄刀投降了。
黑珍珠號上
“你…真的就這麼走了?不帶點別的?”伊麗莎白站在船頭迎風而立,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揚,奶白色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下晶瑩如玉,好奇的眼神落在陸鳴鴻的臉龐上,清幽的聲音順著海風飄至。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把船送給傑克吧?”陸鳴鴻靠在船舷上,秀發拂麵,幽香陣陣,看著眼前身材凹凸有致的金發麗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旁邊的威廉·特納也忍不住問道:“還有那些金幣,你都分給你的那些船員了。你不是說,你來這就是為了金幣嗎,為什麼分給他們?”威廉特納之前一直都跟陸鳴鴻不太對付。之前是因為陸鳴鴻海盜的身份,不過經過了死亡之島一戰後,他對陸鳴鴻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觀畢竟是曾經同生共死的戰友。而且他現在抱得美人歸心情自然不一樣了,心情好了對陸鳴鴻等人的身份也就沒有那麼的在意了。
陸鳴鴻哈哈大笑道:“你還真信了呀?我隻是說著玩兒的而已。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走了!”。
“走?這是在海上,你要走到哪裏去?跳到海裏去喂鯊魚?”傑克船長從船艙裏走出來,好奇地問道。
“是啊,船長!你要去哪裏,我們送你去!”陸鳴鴻的大副安德魯也鑽了出來,臉上露出一絲不舍,旁邊的船員也紛紛附和。
陸鳴鴻嘴角微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對安德魯等人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去。”又衝著傑克船長道:“你猜對了一半,我確實要跳到海裏去隻不過不是喂鯊魚罷了!”
“再見了各位!如果還能再見的話。”
說著縱身後躍,像一隻騰出水麵的海豚一樣落向大海。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慌忙探身俯視海麵準備把陸鳴鴻救上來,卻發現海麵上空無一人,沒有水花,也沒有物體撞擊水麵的聲音,陸鳴鴻就這麼憑空消失在海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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