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菲兒進了屋,屋裏一片漆黑。站了一會兒,眼睛才適應下來。,揉了揉還痛著的屁股,鬆了一口氣,從外麵傳來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秋菊,快把洗澡水準備好,公子已經乏了,想休息了。”
另一個少女答道:“恩,知道了。冬梅姐,公子怎麼今兒看書看得這麼晚?”
“這是你一個奴才應該過問的嗎?”冬梅的語氣裏帶著嚴厲,說著伸手推開了房門。一簇燈光照了進來,原來是兩個丫環掌著燈準備進來了。
看著照進來的光線,楊菲兒情急之下也不知住哪躲,忽然看到屋子中間有一張大圓桌,上麵蓋著大紅色的繡著鳥哪花哪這些東西的桌布,連忙一蹲身子揭開桌布就鑽進了桌子下麵。
兩個少女到並沒發現屋裏有人,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掌著燈踏了進房。房間裏有一個很大的屏風,後麵是一個大木桶。兩人把燈放在桌子上,一起把木桶擺好,然後冬梅冷冷的命令道:“去提水。”
“你!”秋菊有些不滿的,但是又膽怯的什麼也不敢說,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看到她進進出出地拎著熱水進來倒在桶裏。來來回回有四五次,一直倒了有大半桶水才停了下來。
看到水差不多了,冬梅伸手試了試水溫,再拎過一籃子花瓣灑在水裏。看著那花瓣飄飄灑灑的飄浮在水麵上蒸出一股香味才輕輕的拍了拍雙手,轉頭對秋菊十分驕傲的說道:“去請公子吧。”
一股淡淡的花香被熱氣一蒸飄得滿屋子都是。楊菲兒也聞得熏熏然的。她蹲在桌子下麵,都過桌布看著秋菊仔細認真的做著這一切,一絲不茍。而冬梅則象個主子在那指手劃腳。
奶奶的,你不也是個丫頭嗎?瞧你那盛氣淩人的樣子,要是真成了主子那還得了?。再瞧瞧秋菊,多可憐啦,。小胳膊小腳的,小小的個子能提這麼多桶水,不容易啊。
要是在現代的話就好了,這水一擰龍頭它就會自己流出來,哪需要這麼一個小丫頭一桶一桶的這麼費事費勁哦。
灑花瓣,很象以前電視裏看到的哪個美人要洗澡花瓣前的準備工作。猛然一聽那個冬梅說的請公子過來,腳下一軟,差點跌一跤。
這?這?這是一個男人要洗澡,不是吧。你一個大男人的,搞得那麼香幹什麼?不是整個一個娘娘腔了嗎?不過這後院裏住著的好象是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個很強勢的長得很帥的那個公子。不會吧,這樣強勢的一個男人會把自己弄得香香的?變態啊?
現在楊菲兒是想走也走了不了,那個叫冬梅的守在屋裏,唏唏索索的準備呆會她的公子沐浴要用的東西。楊菲兒躲在桌子下氣悶得緊,可是又不敢動彈,怕驚動了冬梅引來了追捕她的人。
這時那個公子在秋菊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兩個丫環小心的侍候著他脫衣,然後進木桶。再輕輕的替他搓揉起來。如此這般了一會兒,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激烈的咳嗽聲,那公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說道:“你們去看看夫人,我想一個人再泡泡。”秋菊冬梅齊聲說了聲“是!”一起施了一禮退了下去,出門時順手把門帶來合好。
房子裏熱氣嫋嫋,花香沁人。可楊菲兒現在卻苦不堪言,在桌子下蹲了半天,腳都蹲麻了,想動也不敢動。嘴裏暗罵道:“還泡什麼泡啊,你洗完了就快點出去啊,老子的腳都麻了。”,肚子裏不停的暗暗罵著那公子,輕輕的想換個勢將蹲得半麻的腳解放一下。哪知道一挪動,頭就不小心的碰到了桌子。
“咚!”和“唉喲!”聲一起傳了出來。楊菲兒揉著頭暗自懊惱不已時,就聽到那公子冷冷的聲音:“誰在桌子下麵?”這聲音冷得象冰,讓楊菲兒在桌子下麵都打了個寒顫。
這種情勢下,再躲在下麵也不行了,楊菲兒隻得一邊揉著頭一邊揭開桌布鑽了出來。
屋子裏水氣嫋嫋,花香陣陣,此時那位公子慵懶的靠坐在桶裏,雙手攤開搭在桶沿邊,露出水麵的那半截胸脯,雪白如玉,緊密結實。楊菲兒鑽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場麵。隻是那公子那俊美無匹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冷意和這個活色生香不大配。那一雙如鷹的眼睛裏閃著一團小小的火焰,直似要把楊菲兒燒成灰燼。薄薄的嘴唇裏吐出一句:“你是誰,為什麼躲在桌子下麵?”
“這個…完全是誤會,..我絕對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更不是想偷看你洗澡!”楊菲兒趕緊聲明,要是把自己當成女色狼就不好了。雖然自己現在還是有點想順便看看這位帥哥洗澡的樣子。
那公子隻是抿著薄薄的嘴唇冷冰冰的看著她,分析著她,研究著她,想看看她到底是何人,有什麼企圖。
這位公子天生就帶著一種威嚴感,楊菲兒被他無語的看著,被那種冷冰冰的陰狸的眼神壓抑得心裏難受。好象冰箭一樣把自己射了個千瘡百孔。
她猛的使勁一挺胸,想擺掉這種壓抑感:“我真的沒有偷看你洗澡的意思,其實是有人追我,我沒路跑了才進了這間屋,要是早知道你要在這洗澡我就不進這間屋了。”心裏卻說暗道,我進屋躲當然選沒燈沒人的屋進啊,難道進一個有人在的屋子裏,然後等那人大嚷大叫起來引人來抓自己?再說哪個知道你要進來洗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