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清脆的兵刃相碰聲響起,白刃切斷了黑刃。
一個人悄然無聲的出現在天羽靜與天羽櫻身後,掐住偷襲的兩人的脖子狠狠地砸向後麵的牆,此時這個人的眼神中充滿冰冷、不屑與憎恨,牆裂開了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偷襲的兩人身體緩緩向下滑留下兩道血痕。
她又將偷襲的兩人抓了起來扔到身後的牆上,眼睛中閃著紅光,一閃一閃宛如宣誓死亡的血紅之星。
這還沒有完她瞬間移動到那鑲在牆上的兩個身穿黑衣的吸血鬼前,抓住他們的衣領將他們從牆上揪了出來,牆上是兩個血印,血從他們頭上不斷流出,他們衣服上沾染著紅色,出手的人一點也不嫌棄那渾身是血的人,提著他們到天羽夫婦麵前,傷口緩緩愈合。
“這怎麼可能,明明已經快得手了。”一個黑衣人用難以置信的眼睛望著那座在他們麵前的天羽夫婦。
天羽靜抬起頭與這兩個黑衣人目光相接,釋放強大的威壓。兩個黑衣人眼中充滿恐懼,冷汗浸透了他們的衣服,瞳孔驟然縮小。在他們馬上要精神崩潰時,天羽靜收回了威壓。
他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急切的呼吸著空氣,檢驗並證明他們還活著。
“你們兩個真沒有禮貌。見了雨王和雨夫人還不快快行禮。”好聽的女聲充滿不滿、憤慨與威嚴,眼中盡是無情與不屑,“哦~算了你們不用行禮了,你們給我跪下吧!”說道一半她的手就“放在”這兩個吸血鬼頭上,腳快速向他們膝蓋後麵用力一踩,兩聲慘叫伴隨著地麵的裂痕聲響起。
“你們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殺我們?”天羽靜看著麵前的兩個吸血鬼。
“哼。”兩個吸血鬼根本沒有要回答天羽靜的意思,那不是明擺的嗎?你們雨族究竟為何總遭人暗殺,你們心裏很清楚,用得著問我們,兩個吸血鬼心中充滿嘲諷。
天羽靜皺緊眉頭,他聽見了兩個吸血鬼的心聲。
“哎!”天羽靜歎息著,閉上眼睛身子靠向沙發,心中很是糾結又很悲痛,難道夜月也……不,不可能,天羽靜堅定的否決自己的想法,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一定要相信夜月。他,他不會背叛我們的,他一定不會是這場謀殺的主謀之一,一定不會的。
“靜。”天羽櫻擔憂的看著天羽靜,“相信他吧,不要糾結了。無論結果如何,他畢竟在那亂戰中保護過我們、幫助過我們,就算是他背叛我們也是情有可原的。那是,那是他,他必須這麼做啊,難道不是嗎?”天羽櫻傳音道。
“也是那,無論他怎麼做,怎麼選擇,我們也會坦然接受。隻有孩子們沒事就行了。”天羽靜坐直身子欣慰的看著天羽櫻,眼睛深處隱隱有一層悲傷、痛苦之色,目光充滿堅定,下定了決心,接受一切,傳音於天羽櫻。
他們也開始計劃著如何使孩子們逃脫著謀殺的陰謀。想了不到1分鍾,就開始實行計劃。
天羽靜恢複以往的平靜,“從混戰結束以來,500年了,我們明明已經沒有幹涉血族中的任何事,隱居起來。今天也是我們500年來自那混戰結束後第一次出來,這也是因為老朋友的邀請,否則我們也不會出來。真沒想到有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在我們剛來不到2個時辰就派人暗殺我們。你們到底是誰?難道你們不怕嗎?這是藍堂夜月2500歲的生日宴會,你們現在襲擊我們不怕會得罪藍堂家族嗎?”天羽靜玩意的看著這兩個吸血鬼,沒有生氣,毫不在意的說道。
“哈哈哈哈,雨族你們別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任何消息,今天就是你們雨族的死期!”另一個吸血鬼開口說道。白刃閃過,那個說話的吸血鬼瞬間變成了灰燼。
“你的那個同伴已經死了,快點如實回答雨王的話。”
“我也一樣。你們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任何事。”說完不等身後的人出手,這隻吸血鬼自盡而亡了。
“哎~我是不是做錯決定了,我們不應該來參加這場宴會的,我隻是想讓孩子們通過這次宴會來認識一下我們的世界而已,這次有可能會使他們,哎。”天羽靜連連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