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部,生氣會有很多皺紋,你都三十幾歲了保養成這樣不容易,別毀了。”宦顏子轉過頭,易家雙胞胎和傅瞳走過來,能說出這樣欠扁話的也就隻有易家那對兄弟。
“好了,顏子也別傷心,反正別有居心的人愛咋地就咋地,你隻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易寒道。
易然把手搭在宦顏子的肩膀上,易寒則是拍拍宦顏子的背以示安慰,兩個人帶著宦顏子往回走。
紅部和傅瞳目送著宦顏子三人走遠,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傅瞳才開口:“完全沒有收獲,那個女人的思想我看不穿,大概設了結界或是什麼的,就連輕微的試探也一五一十的還給我了。”
“是嘛,原來宦顏子帶回了一個這麼有趣的人。”紅部歎了一口氣。
“是敵是友既然無法判斷,那最好不要讓她留在宦顏子那裏,要做點什麼?”
“不,傅瞳你被宦顏子傳染了?”紅部道“事已自此如果真是對方聰明人的話就不會繼續讓她待下去。”
紅部說罷彎下腰將鋪散在地上的白紙一張一張拾起,疊起來整理好,交給傅瞳:“這樣也好,不必我們多此一舉。”
“我們現在隻要保證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就可以了吧?紅部。”傅瞳還想再說什麼,紅部卻已經走遠。
宦顏子真想抽自己幾巴掌,剛才沒事跟紅部說那些幹嘛,搞得紅部凶到不行。不過,那些也確實是真的,第一次見麵的感覺大概就是熟悉感,否則也不會輕易收留。但是,究竟在哪裏見過她?原來當一個人站在你麵前你覺得熟悉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是這種感受。
易寒和易然對視一眼,易然走上去揉揉宦顏子的頭發,說:“喂,我說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不如就幹脆些去問問她。”
宦顏子忽然覺得易然說的是對,與其自己傻傻地在這裏糾結,倒不如去問個清楚。
可是按照醫生們的說法,周釵的失憶是在她自己無意識下的,那問她有什麼用?
易寒像是知道宦顏子心裏的想法,道:“如果你有辦法,讓另一個她,哦不,真正的她出來,事情就好辦了。”
宦顏子恍然大悟,真正的她,真正的周釵,會是什麼樣的呢?
“對,我要回去問她!”宦顏子轉身衝出大門,子車恩卻伸手攔下了她。
“還不可以回去喲~”子車恩笑眯眯地看著宦顏子。
“為……什麼?”“今天要做測試。”
易寒聽了以後微微吃驚:“測試?不是三年才一次的嗎!”
子車恩看起來也有些為難,說:“以前確實是這樣的,不過,紅部說了,以後改成半年一次。”
“竟然忽然改了,不過做再多的測試也沒用吧?能力本來就是緩慢見長的。”易然翻開左手的書。
能力,就是指宦顏子所掌握的雷力,也就是罕見的特殊能力,接近於小說中的西方魔法元素。就是這種能力改變了宦顏子他們的基因,因此諸如發色和瞳色還有膚色這些性狀表現出來就與常人不同。在這基地裏所謂測試,就是通過在某一方麵使用能力前次與這次相比較,求出能力的質量。
“這麼一看,果然今天大家都到了。”宦顏子四顧房間,自從開始玩遊戲,人難得這麼齊全。
躺在沙發上補眠的簡華穎,看書的喬桑,剛剛進門的柴素,之前在紅部那裏遇到的傅瞳,以及現在正與自己談話的子車恩、易家兩人。
不……這種詭異的感覺,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鏡子去哪裏了?”宦顏子終於發現房間的不協調之處,江景懷不見了。
宦顏子與其說是很敏感,倒不如是個人感覺八個人的話如果少了一個人就會很違和。
除了睡覺的簡華穎和不在房間裏的傅瞳還有看書的喬桑,其餘的人像是忽然注意到這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現真的沒有江景懷時統一一致地看向喬桑。
喬桑盡管低頭看書,但是射過來的那些好奇又略夾雜著八卦的目光讓他受不了,忍耐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受不了這群有著驚人的毅力卻沒有腦子用這些時間去找找的白癡,雙手合上書本,抬頭漠視他們,卻又看向牆壁。
牆壁?難道江景懷進牆壁裏去了!
“啊,那個位置是拋窗……之前為了好玩窗簾和牆壁用了同一個顏色。”子車恩走過去摸索牆壁,果然在牆壁和窗簾相吻合的痕,用力一拉,牆壁上像是被切開一塊,陽光照射進來。
等到窗簾完全被卷起來,眾人也看到了坐在拋窗上曲著腿手搭在膝蓋上埋著臉的江景懷。
易然看到江景懷首當其衝,走過去弓著腰手握成拳鑽他腦門子,說:“你這家夥難道剛剛沒聽到我們問你去哪了嗎?故意裝作沒聽到是嗎?捉迷藏是嗎?老子盯著桑哥看半小時雖然說不會有視覺疲勞,但是眼睛總會酸吧!”
此話一出房間裏麵咳嗽聲四起,易然茫然地看著他們,問:“你們最近都沒做好保暖工作?”
宦顏子真的是無話可說了,才想起這麼深奧的暗示易然那個傻瓜是不會懂的,下次應該更簡單一點,或者是直接告訴他說錯話你死定了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