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眾人雖然暫時性的安全,但是也是被羌兵團團圍住,處境非常危險。
李儒看到董卓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安慰自己的嶽父道:“將軍,雖然我們處在下風,但是情況並沒有那麼糟。”
董卓已是焦頭爛額,聽到李儒如此說來,便焦急問道:“文優,這是怎麼講?”現在李儒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董卓當做救命稻草。
李儒道:“隴西與羌胡偏遠,現在如此眾多的羌兵出現在隴西,必然是有人相告,然而如此說來,隻有韓遂馬騰可能。他們本來就有羌族血統,再以利誘之,羌兵定然會欣然出戰。”
董卓聽的深以為然,忙道:“文優,接著說下去。”
李儒接著道:“我敢斷言羌人並不知圍得是將軍您,估計隻道是漢軍的軍隊。我們勢力乃是西涼第一的勢力,我想羌人也不會輕易得罪。若是我們也出麵一說客,說不定可以安然退兵。”
董卓聽後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道:“這個,能行麼?我總覺得希望不是太大,雖然我們是第一勢力,但是我想誰都希望我們消亡好自己取而代之吧。”
“將軍,現在那麼你說除了這個辦法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李儒看著愁眉不展的董卓,真心的安慰道。李儒又接著道:“無需別人,此次的說客由我來擔當。”
“文優,不行,此舉太過危險。”董卓聽後緊緊地握住了李儒的手,關切的說道,這到不是作偽,在董卓心裏,現在李儒是唯一可以出謀劃策的人。
李儒見到董卓真心關切的樣子,眼淚奪眶而出,就是死,我也值了!道:“將軍,請放寬心!我定然不辱使命!”
董卓看著李儒堅決的樣子,知道其心已定,便道:“好,文優,一定小心從事,”接著轉頭望向徐朗道:“少傑,你處事乖巧,和文優一起去一趟敵營,也好有個照應。便宜行事,不行就快些撤回來,記住,安全第一!”
……
胡歇爾的大帳。
說胡歇爾兩撥軍隊圍住漢軍,一個幾乎全剿(周慎的部隊),另一個似乎訓練有素(董卓的部隊),沒敢貿然前進,但也是圍了起來,在自己的控製之下。不由心情大好,喝著杯中美酒,心中想道:好啊,馬超老弟說的果然不錯,如此輕易就將漢軍拿下。要是真的聯合起來,打入洛陽,似乎還真的不是難事啊。
胡歇爾正在美夢的想著,傳令兵來報:“大王,漢軍來使!”
漢軍來使?
胡歇爾聽後放下酒杯,來使者又作甚,投降?哈哈,有什麼用?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說辭,便道:“好,傳上來。”
徐朗和李儒在眾人的眼光之下緩緩走來上來。
兩人神態倨傲,似乎半點沒有投降的意思,胡歇爾看的很不爽,見到又不說話,道:“你們來做什麼的?”
李儒一臉正氣,嘴上輕蔑一笑:“是來救你命的。”
胡歇爾聽後哈哈大笑:“救我的命,你們這些喪家之犬,死到臨頭竟然還是嘴硬啊。”李儒在等完胡歇爾笑完之後,道:“笑完了麼,你知道你們困的是誰麼?”
胡歇爾一臉輕蔑,眼角一斜道:“是哪條狗?”
李儒聽後強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怒氣,慢條斯理的說道:“董卓。”
“什麼!”胡歇爾聽後蹦了起來,“董卓!?”全然不顧眾部下的反應。
眾部下也是低頭交耳,討論著什麼。
李儒似乎對胡歇爾這一幹人的這個反應很滿意,董卓作為西涼的土霸王,雖然沒有對羌人做出什麼過激行為,但是一直對羌胡壓製的厲害,威名早已傳入羌人的耳中。
胡歇爾看著李儒得意的樣子,便道:“那麼說,你們便是董卓的說客了?”李儒沒有答話,隻是趾高氣昂的盯著胡歇爾。
突然,胡歇爾的行為出乎李儒的想象,胡歇爾獰笑道:“來人!把二人給給我拖出去——砍了!”
話音一落,便上來兩名羌兵,要拿徐朗和李儒,徐朗手疾眼快,瞬息之間轉到兩人身後,以手背擊向兩人後腦,兩人沒有堤防,受到重擊,倒在地上,便不省人事。
胡歇爾看到徐朗的動作眼前一亮,道:“小子,身手還不錯啊。”
接著一個擺手,帳中十餘個羌人均將腰中寶刀拔出,閃著寒意的光芒。徐朗手中也無武器,看著眾人手中的武器,雖然不懼,也是毫無辦法。
李儒見到眾人拔刀,環視了一圈,然後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笑的讓每一個人都毛骨悚然。胡歇爾大怒:“都死到臨頭,有何可笑!”
李儒此時停止了笑聲,盯著胡歇爾道:“我非笑我,而是笑眾位的死期將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