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大如鬥。已是五月的長安,到了夜晚,也微微有了暖意。月華如水,傾瀉在蒼茫大地,一片雪白。
呂布在屋中正在望著軒窗之外,看著一輪圓月,不知再想著什麼。突然之間,呂布覺著自己的腰中一陣溫暖,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最心愛的蟬兒。
貂蟬將自己的雙手輕輕摟住了呂布的腰際,將自己那張美如天仙的麵龐輕輕靠在自己的丈夫身上,感受著呂布的體溫,緩緩道:“呂郎,再想什麼呢?”
呂布轉過身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用手輕輕的在貂蟬的秀鼻之上輕輕刮了一下,說道:“少傑今日回到長安,知道文姬被羌胡擄走,今日已是動身趕赴羌胡之地。”
貂蟬一聽,眉頭緊蹙,說道:“羌胡之人性野粗魯,又在千裏之外,不知少傑此行,可否有危險?”在貂蟬的心中,徐朗也是自己的親人,好生的掛記。
呂布一笑,也是說道:“我其實也正是再想著此事,不知少傑可否安全應對。畢竟羌胡之人還是心狠的為多,隻怕少傑善良,應付不來。所以,我也是有個事情想要和蟬兒說說。”
貂蟬一聽,看著呂布的眼神堅毅,麵色如水,心中已是猜得呂布的心中所想,但是仍然說道:“呂郎有話便說就是。”
呂布頓了一頓,便緩緩而言:“蟬兒,我對少傑還是放心不下,若是少傑再羌胡之地有個閃失,我做大哥的心中也是不落忍……”終於,呂布看著貂蟬,還是說道,“我想要去羌胡之地,去幫助少傑。”
因為呂布知道,此次去羌胡,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誰也是說不準的。所以在呂布的心中,便覺著對貂蟬有愧。
貂蟬微微一笑,容顏傾國傾城,貂蟬心中也是暗道:果然和我想的還是一樣,便是說道:“呂郎,這是對的,不用在乎我的,少傑的安危,我也是很擔心的。少傑是我們的自己人,呂郎,去吧,和少傑安全的回來,還有,也要把蔡文姬帶回來。”
呂布看著深明大義的貂蟬,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時貂蟬說道:“那呂郎能不能明日啟程?”
呂布一聽,也沒有做更深的考慮,便道:“為何?”
這時,貂蟬羞紅了臉,微微低下美麗的麵孔,小聲的說道:“呂郎,我想要…..想要個我們的孩子。”說道最後,已是聲如細蚊,自己甚至也是聽尋不見。
呂布一聽,頓時血脈賁張,一下子抱起了貂蟬,驚得貂蟬一聲聲嗔叫。呂布壞笑著說道:“蟬兒,今晚,我們就生它個一窩小豬!”
月華如水,春意無限……
第二日,呂布便與貂蟬辭行。呂布將將高順,張遼叫道跟前,說道:“我這些日子需要出去一趟,府中便全要靠兩位兄長了。”
高順和張遼聽著便連忙回禮。呂布接著說道,“此次隻怕月餘之內,不能回來,你們又是我最心腹之人,我唯一但心的便是貂蟬,請二位多多照顧。呂布拜謝。”說著便要下拜。
高順和張遼看著呂布深情大義,自是感動,也知呂布是單身入羌胡尋找徐朗,以助其力。心中更是對呂布的忠義死心塌地,皆是朗言道:
“呂將軍放心,屬下萬死不辱使命!”
呂布看著高順張遼二人,點了點頭,旋即翻身跨上赤兔,對著貂蟬說道:“蟬兒,快些回去吧,若有什麼事,都與文遠說說,讓文遠做主意便是。”
貂蟬點頭,知道呂布就要遠行,雙眼隱隱含淚。
呂布不忍再看,朝著高順和張遼一個拱手,高順和張遼回禮後,呂布便駕著赤兔馬,疾馳而去……
先且不說呂布,徐朗和寇台一路走走歇歇,已是漸漸到了羌胡的地界。
兩人正在馬上不疾不徐的走著,四周已是一邊荒蕪,除了雜生的野草,一點生命的跡象也是沒有。這時寇台問道:“徐朗,你一個人陪著我到羌胡之地,你們之前又是如此虐待於我,不怕待與你一起到了我的地方,我再全部在你身上全部找回來?”
徐朗聽著微微一笑,看著寇台,眼神清澈,有如一望到底的湖水,道:“寇台非是小人,我徐朗信得過。”
寇台聽著徐朗的言語,哈哈大笑,道:“好個徐朗,心胸坦蕩,是條漢子,我寇台喜歡,我答應你,你的那個重要之人,回去便是還你!”
徐朗驚奇地看著寇台,寇台看著徐朗驚奇的眼神,終於實話實說:“其實我便是羌胡柴達部落頭領的二世子。”
“什麼!?”徐朗確實是吃驚不小,心中隻道這人該是羌胡一個部落比較重要的人物,但是沒有料到竟然有著如此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