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大鐵門在眾喪屍的擁擠下已經開始便得搖搖欲墜,從我們在的地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中一扇門已經開始脫環要掉下來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攻進來。”劉威捂著傷口,眉頭緊鎖的說道。“看樣子,歐小姐,這次你不得不和我同行了,本來我要走得方向雖然是往醫院的深處,但是實際上卻是想要通過醫院後側的逃生口走得。不過那樣就必須橫穿過醫院,想必一定會遇到很多的喪屍。”傑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還不快點走?”說罷我打頭先走出了這個房間,往剛剛傑克走過得方向走去。
此時,醫院最外從的大門已經整個脫落在地麵,一群喪屍轟然入內,然而在喪屍群的中間,卻有一隻很特別的喪屍一隻注視著剛剛我們所在的窗口位置。
如果說剛剛的走廊已經很黑了,那麼這裏應該就是地獄,黑洞洞的走廊,隻有劉威的手槍上有一個小小的電筒照出那麼一點點得亮光,這微弱的亮光照進醫院深處時就立刻被黑暗吞噬了。
真不知道這個醫院是怎麼建造的,為什麼我們走得這個位置這麼特殊居然連一點光都投不進來,這似乎不太符合正常醫院的建造結構。醫院雪白的牆壁上都是被四濺的血跡,地上也滿是散落的醫療器材和殘肢碎末。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倒在靠在牆邊或橫倒在地麵上得半截段屍。
“晴兒,每遇到這樣的屍體我希望你能用刀對著他們的腦袋砍一下。”“啊?為什麼?怎麼不是他?”我對這個指令顯然不是一般的抗衡,人都已經死得那麼慘了,還要我補上一刀?再說傑克那個家夥不是也拿著斧頭那麼。我伸手指了指傑克。“因為你最合適,如果你不想被這些家夥突然在地上抱住咬你一口的話………”劉威那深黑得眼睛裏忽然顯示出了一種十分危險的味道。
我忽然就感覺像被豹子盯住了一樣,小白不樂意了,立刻對著劉威低吼了起來。我想了想,拍了拍小白的大腦袋,示意它安靜。小白搖了搖尾巴就不知聲了。
我拔出白斬,對著這些死屍一人補了一刀,直接砍下了它們的腦袋。本就渾身粘滿了喪屍血液的我,此時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般,忽然越是砍它們我越覺得心裏暢快。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漸漸的刀也能熟練的使用了,不說有什麼像武俠小說裏武功高手一樣的絕妙招數,而是單純的熟悉了和刀之間的這種感覺,讓我漸漸的忘記了什麼叫做害怕,也許從剛剛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做害怕。傑克看著我點了點頭,表示出對我的讚許,而劉威卻是顯示出略微有一些擔心。但是他也隻是淡淡的看了我幾秒鍾就轉過頭去,不讓我們看出他內心的想法。
越往深處去,這樣的屍體就越少,要麼是這個地方之前就很少人,要麼就是這裏的人都變成了喪屍在到處遊逛。
走在最前麵的劉威,忽然停住了身子,我一個不留神便裝在了他得身上,他得後背很硬,撞的我的腦門很疼,我忍不住“嘶唔”了一聲。“噓!!”劉威立刻回頭向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我連忙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回過頭,將手電四處掃視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也許是我多心了。”劉威說道,可就在手電放回正位要繼續往前走得時候,燈光下忽然一道陰影迅速的閃過,然後又淹沒在黑暗的陰影中。“那是什麼?”傑克驚訝的問道。也難怪他會驚訝,因為剛剛從這一柱光線下閃過的東西出了速度驚人,似乎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體型至少也在兩米長以上。然而在這狹窄的走廊裏,它是怎麼做到能夠依然這麼快得移動?我們不緊同時把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在這種鬼地方,如果和那種東西相遇,我想我們可能連逃得機會都沒有,不說它詭異的異乎常物的移動速度,單單就它龐大的體型來講,隻要它站在走廊裏,就能完全堵住我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