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頗為同意地點頭：“我也覺得不像韓國，因為那裏實在是太冷清了，簡直就是淒涼！”
洛凡看著手裏的地圖，心下一陣歡喜：“很好，現在有初步地進展了，我們地目標已經縮成兩個地方了。”
金花見洛凡笑了，自己也跟著微笑。牆角地鏡子裏，正好映著她的容顏，她無意識地一瞥，臉上的表情便徹底僵住了。
“還有一件事情……”她終於肯定了，“白淩淩知道我的存在……”
洛凡見她表情有異，以為她又想起了什麼恐怖地事情。因為怕她害怕，自己的手無意識地抓住了金花的手：“若是不舒服，就明天再說。”
“不是……你沒明白我的意思。當時的白淩淩知道我在她身體裏。”
“什麼?”這次輪到洛凡的表情僵住了，“這是不可能的。”這也不科學，不符合他以前所學到的知識。
“夢的最後，白淩淩看著鏡子，詭異地一笑，還說‘怎麼樣？’。當時我以為她自己在跟自己說話，是在說她裙子的款式如何。可是當時的情況她哪裏還有心情去看那條裙子！現在想來……她當時是在問我……問我清不清楚她的所在地……”
洛凡更詫異了：“這是不可能的。她分明是組織裏的人，倘若她這麼做，豈不是在幫你接近組織?”
洛凡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她一定有陰謀。”
金花揉著太陽穴，閉著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痛苦：“那裏的人對她不好，她的日子不好過。或許……她是想讓我救她之類的……”
洛凡知道金花已經到極限了，便立即閉嘴，不再多問一句。他替她鋪好被子，安撫她上床：“在重要地事情，我們都明天再說。你的身體重要……我先回去。”
金花微閉著眼睛，感覺洛凡快要離開，忽然伸手去拽洛凡的衣角：“別走……”她蜷縮在被子裏：“我害怕……”
洛凡垂目看著她散落地頭發撲了半麵枕頭，兩隻眼睛閃著些許地不舍與無奈，半麵臉都藏到了被子中。他看著金花地手，是那樣地細小柔嫩，竟還能透過自己地衣服感覺到金花的顫抖。
他坐到金花床邊：“好，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