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江樓月,站在江樓月房門前,正舉起手準備敲門的莫文峰傻愣愣的微張著嘴,道:“你怎麼就從外麵回來了?”
把買回來的早餐放在桌上,江樓月白了他一眼,“不從外麵回來,你吃什麼啊?”
“嗬嗬。”趕緊走過來坐下,莫文峰拿起一個包子,吃得香噴噴的,咂巴著嘴道:“我還以為你還沒起床呢。”
“晨跑。”江樓月回答的很簡潔。
“哎,看不出來。”莫文峰掃了他一眼,這人一點汗也沒流,“嗯,對了,那人醒了,叫薑墨。”
“哦。比我想的要早啊。”江樓月挑挑眉,有點詫異,這人的恢複能力不錯。
“嗯,看起來冷冷的,拽拽的,切。”莫文峰喝了一口粥,神色有點不忿,“這粥你買的有點多了,是不是給那人賣的。”雖是問話,但神色很篤定。
“嗯。”江樓月笑了笑,“我還想著中午的時候熱給他呢。”。
“我去拿給他,你快吃你的。”站起身來,莫文峰盛了一碗粥,說道。
“好。”江樓月笑笑。
“喂,喝粥了。”走進去,看著閉著眼睛的薑墨,莫文峰神色緩和不少,不能太得罪這未來的財神爺。
睜開眼來,薑墨看著站在床邊,捧著粥的莫文峰,沒有說話。
把碗放在一邊的桌上,莫文峰扶起薑墨,往後麵放了兩個枕頭,讓他靠著,然後把碗遞過去。
“謝謝。”薑墨接過,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莫文峰接受的很理所當然。
走進來,江樓月看了一眼正在喝粥的薑墨,站在另一邊床邊。
“謝謝。”薑墨在江樓月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把碗遞過去給莫文峰,薑墨看向江樓月,真誠的道了聲謝。
“嗯。”江樓月神色還是很冷淡,沒辦法,除了認可的人外,其他人,真是抱歉,沒事,他不想搭理,有事,他也一樣不想搭理。
瞄了一眼神色閃過戒備的薑墨,江樓月微微歪了歪頭,拿起手裏的繡花針,淡漠的說道:“選擇。”
神色沉默的看了一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江樓月,薑墨抿了抿唇,看著那根繡花針,垂了垂眼簾,道:“來吧。”
不屑的撇了撇嘴,莫文峰心想,“什麼來吧來吧,說得好像被人強迫似的,一根繡花針而已,用得著嗎?要想害你,還救你幹嘛,真是的。”
對於薑墨的戒備,江樓月不以為意,一看就知道這人時刻都沒有放鬆對周圍一切的戒備,對於自己的戒備,也就純粹是習慣使然,懶得計較。
把針緩緩的紮進手腕處,江樓月運轉自己的靈力順著繡花針度過去一絲靈氣,開始對其進行內部的調理。
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暖流流轉全身,薑墨看著江樓月的眼神開始變了,帶點驚奇,連著眼神也深邃不少,不能怪他好奇,他是第一次知道一根針也能救人,不過卻識趣的沒有問什麼。
過了片刻,江樓月淡然的拔掉針,道:“再喝三次藥,失血過多,這幾天會手腳無力,之前中的毒素已清,好好休息吧。”
“你說我中過毒。”薑墨眯了眯眼,看著江樓月問道。
“嗯,慢性毒藥,平時不會致命,不過,一旦身體過於疲憊,超出身體承受能力的時候,這種毒就會蠶食你的精氣血。”江樓月難得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