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你知道麼,女人就是一種毒藥,愛上她就像吸了毒品,每天總想看到她的人,總想知道她的近態,可能你做不到每次都成為第一個看到她動態的人,但你絕對會成為研究她動態最久的人。當碰到她的時候,如果她是開心的,你也會好開心,當她笑了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對著你,你都會感覺到很快樂,然後很豬哥似得傻笑。也許她一直都對你忽冷忽熱,你卻不知廉恥,死皮賴臉撲上去,也許她一直都對你說,你和她之間的距離甚於火星和地球,是怎麼也不可能的,你還是願意在背後默默關注她,義無反顧守護她,當有一天你覺得自己好賤,好不要臉,愛她就是浪費青春,刪掉了她的企鵝,但第二天一起來,你又忍不住拿起你的手機,看著她的電話號碼發呆。很多女人都覺得男人是一種濫情地動物,可她們不知道,男人心中隻容的下一個女人,一輩子也隻會為這一個女人哭泣,而其他在他身命中出現過的女人,就像過客一樣,隻能在這裏外援攀爬著”柳留世指著自己的心部位,接著說道。
“我很幸運,因為我碰到過一個我值得我用生命去愛護地女人,可惜的是,即便我非常努力地想闖入她的世界,她依然不愛我,但是不要緊,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以一種華麗地方式出現在她麵前,在她哭的時候遞上紙巾,在她淋雨的時候打好傘,在她受欺負的時候,不管那個人是誰,都拉著她的手幫她出氣,她也許這樣就會感動吧”
柳留世躺在草地上,無憂地看向天空,對著身邊坐著的猴子深情說道。
猴子感受到了柳留世情緒漸漸低沉了下去,也不再多說話什麼,用手輕柔地觸摸著柳留世的頭,柳留世睜開眼看著猴子,聲音有一絲哽咽地對著它說:“我是不是很傻”
這時,猴子突然拉起了柳留世,拉住他的褲子,帶著他往一個方向跑。
“喂!猴兄你帶我去那裏呀”柳留世大聲問道“嘰嘰~”猴子反過頭來,對著柳留世邊比劃,邊亂叫道柳留世見它這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反正自己也走不出這峽穀,對於它到底想帶自己去那裏,柳留世也比較好奇,於是柳留世就順其自然得跟著前麵得猴子跑跑過一座樹林,又跑過了一座,柳留世實在是不了了,於是停下來,大聲喘氣道:“猴哥,我真的受不了,我們先坐一坐吧”
猴子見他這個樣子,立馬回到柳留世身邊,用手在他臉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抓住柳留世的手臂,拖著他走。柳留世感覺倍沒麵子,於是掙脫了猴子的手,鼓起最後一點力氣,隨猴子跑著。猴子見此,於是歡愉的發出“啾啾”聲響。
就當柳留世都跑的快脫力地時候,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很像藥莊的地方,護欄將外麵圍了起來,護欄裏麵是各式各樣的藥物植被,而最裏麵是一個用毛草搭建地簡陋房屋,房屋旁邊是一排排藥架子,當柳留世走近護欄的時候,柳留世感覺這裏的空氣十分清新,一個人的心情都瞬間舒暢了起來。
這時猴子來到護欄前麵,對著裏麵“嘰嘰”地怪叫隻見草屋裏麵出來一個老者,穿著舊式的中山裝,頭頂還帶了個屬於上世紀的帽子,如果不看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任誰都不會有自信,保證在第一次看他的時候,第二次見到他,能把他一下就認出來。
“嗬嗬,你這個潑猴又來幹什麼,難道還沒被那怪醫牛一平捉弄夠?”老者笑著說道
“什麼,老人家你認識江湖人稱‘鬼醫’的牛一平”柳留世見,老者說出“牛一平”三個字的時候,立馬激動地跑到護欄前,語速加快地說道老者。
見還有外人前來,笑容立刻收斂了,對著柳留世說道:“你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老人家,我來這裏沒有任何惡意,是我身邊這隻獼猴帶我來的”柳留世指著身邊地猴子說道。
“哦~,那你就速速離去吧,這藥穀重地,不是你能來的”老人家眼神依然清冷的對著柳留世說道。
“老人家請聽我說,我身患重病,又被困在了這藥穀裏,身上本帶著的藥物也已經隨著墜崖,而全部丟失了,早聞名‘鬼醫’牛一平,有起死回生之才,能否讓他為小子,醫治調理一二”柳留世懇求道,畢竟沒有那個人在水中央看見了稻草,不會去拉一把的。
“哦,你知道牛一平,也應當知道牛一平地規矩吧。”老頭沒有任何開門的意思,拒客之意更是明顯“知道,但是不能通融通融嗎?”柳留世不甘心地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