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留世不由看向司馬昭雪,然後看了眼水缸裏烏油油地液體,好奇地問道:“什麼,這些不都算世上最毒地東西了嗎?還能少什麼”
司馬昭雪看了看柳留世,表情露出一絲恐懼地說道:“一種能使你身下這些毒物,互不幹擾,各司其職得丹藥”
柳留世臉上露出一絲不信,小聲道:“你以為編故事呢,還有毒物之皇?有沒有這麼誇張,這玩笑開大了哈”
眾所周知地以毒攻毒說的就是,可以用這種毒藥物來殺死另一種毒藥物引發地病毒、細菌,還有就是用一種比較小毒性地毒物使得機體產生針對它的血清,同時可以用這種血清,抵禦另一種毒性比較大地毒物,所以說如果一個人同時吃下了數種有劇毒地物質,還能活蹦亂跳,不要緊張,不要驚訝,因為這種事情發生得可能性,在理論上還是不會為零的。
司馬昭雪走到門口,一股憂傷地看向天空,清了清嗓子,說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般尤是可,最毒婦人心。最後一味丹藥就叫做‘女人心’,據說這顆丹藥被煉造得時候,已經到了最關見的時刻,突然一個被這煉丹師拋棄了的女子推門進來,怔怔地望著坐在蒲席上的煉丹師,一滴哀怨地眼淚滴落入到還在煉丹得丹爐中,就在此刻丹爐突然紅光外露,一顆金燦燦地丹藥緩緩升到半空,四周的毒物聞到香味,都紛紛聚集靠近,頂禮膜拜。這女人的心是世上最柔,最軟地東西,柔則易容,軟則易包,而女人心又是這世上最難以琢磨地東西,其千變萬化卻絲毫不少於這百種毒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
柳留世看著司馬昭雪的背影,突兀地發現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來,讚道:“老頭子看不出來你還是當代情聖呀,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這個‘女人心’真有這麼厲害?而且還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煉造得一顆,世上僅有的存在,你有?”
司馬昭雪收起了情愫,歎了一聲,說道:“往事不堪回首,‘女人心’當然是沒有,但是‘女人心’被稀釋地藥液,這裏到是有一小瓶,這一瓶還是那‘鬼醫’牛一平給人治病時,高人為了感謝他,贈送的。”
柳留世是怎麼看這藥穀,也不像屬於麵前這個老頭的,於是不解得問道:“這藥穀應該是牛一平的吧,為什麼一直不見這‘鬼醫’呢?我一直都想仰慕下,一代名醫地風采”
司馬昭雪,邊向他剛出來的房間走去,邊說道:“他去了一個地方”
柳留世不由問道:“那個國家?”
司馬昭雪搖了搖頭,不耐煩地說道:“這是一個,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地地方,不要再問了。”
柳留世對著司馬昭雪的背影聳了聳肩,小聲說道:“裝逼遭雷劈。”
司馬昭雪一會兒後,手裏拿著一個像觀音淨瓶的容器推出房門,慢慢地走到柳留世的身邊,然後表情嚴肅地提醒道:“等下,滴下了這‘女人心’的稀釋液,你可能會感覺到非常痛苦,如果覺得受不了了,就立馬按住小青,迫使小青咬你一口,但是不得,在沒有到那種簡直就支持不住的情況下,就隨意叫它咬你,因為你的身體,有可能會因為多次識別作用,而逐漸產生小青‘毒液’的抗體,這樣地話,就會無限減弱小青對你身體的麻痹作用。在這種沒有任何外物協助的情況下,你肯定會忍受不了的,如果你痛得暈了過去,在那種完全無意識地情況下,你體內的酶和激素,分泌將會減弱,因此將會造成你體內的殘留藥物更加難被激發。要真到了那個田地,我會強製性地把你拖出藥缸,然後用外物調理你的身體,但這也意味著,我必須想到其他方法治療你,而且你孱弱地身體,再進行體育鍛煉也不現實,這樣就耽擱了一大段時間。
柳留世低頭看著在毒液中遊動得小青,突然感覺有一絲莫名的笑意,沒有想到最後要靠上的,還是這個自己平時最厭惡地爬行動物,不禁輕輕撫摸它的身體,小聲自語道:“希望它等下不要不識時務地什麼地方都咬,有個地方要是它咬了,就是自己要死了,也要先插死它,那可是比臉還更重要的存在。”說完立刻抬起頭,向上輕吹了下遮住眼的留海,瀟灑地對著司馬昭雪說道:“早死晚死一樣要死,老頭子你就別再囉囉嗦嗦了,給我來個痛快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