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甚至連星武都沒有用。
“你這麼自信有本事就不要使用星武吧。”弓鬆使用了激將法,雙打一打,出現了九麵大旗,大旗形成九個泉眼一般,就成陣法,使出了龍泉澗的獨門大陣——九泉困龍陣!
“激將法?”武司幽眼神有些不屑,看到九泉困龍陣露出一絲讚色,難怪敢來挑戰她,有些本錢。
“妾身不會殺你們,自己離開吧,伏魔殿後,若要找死,妾身自會成全。”武司幽看起來漫不經心,似是有什麼心事困擾。
“哼。再在下跳澗虎的地盤,姐姐還如此狂妄,可要後悔的。”地周星暴跳,身影如影子般幻開,重重疊疊,似真似假,那把撲殺銀光槍登時抖出點點寒光,蕩蕩飄灑,頃刻就把武司幽籠罩其中。
玄階槍法。
寒心徹骨!!
“跳澗虎……”武司幽視九泉困龍陣如無物,飄然一退百米,平淡說道:“妾身正好打虎!!”
什麼?
跳澗虎陳沾露和弓鬆看著武司幽居然還能如此閑庭漫步,頓時大吃一驚。
可是讓他們驚恐的還在後麵。
武司幽還真不拿出星武,翻出一瓶美酒來,大口灌起。
接著身影一晃,赤手空拳迎去了撲殺銀光槍。
黃階招式。
三碗烈酒伏虎!
速度,力量,反應比先前更快,眨眼間,跳澗虎的攻擊撲了個空,武司幽晃身一拳擊中了陳達的胸口,一股劇痛仿佛震碎骨頭,和先前相比厲害了幾分。
陳沾露用撲殺銀光槍阻攔,卻無法攔截。
連續幾拳就讓她的防禦如無物,被打的連連後退,肝腸寸斷。
不用任何星武,赤手擊傷星將,而且拳法烈然。
“你是行者武鬆??”
虎溪澗很快恢複了平靜,陳沾露和弓鬆使用玉佩遁走,在完整的星將之前,武司幽也沒心思殺他們,在虎溪澗尋了一遍,找到了幾塊玉石,跟著坐上白玄麟虎朝山上飛去。
山脈極高,冰雪山峰還有一處溫泉。
武司幽神念擴展周圍幾十裏,不見任何人影後下了坐騎,輕解羅裙,處子香氣蕩漾,露出纖細的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武司幽下了溫泉,那溫熱的熱水在冰天雪地中當真是無上的享受。
在溫泉洗了片刻,武司幽悠悠一歎,心緒剪不斷理還亂,原本以為離開那個男人能讓自己安心一點,可是已經許久,總是會閃過那可惡男人的畫麵,無論是看他當麵簽下天閑星也好還是稱呼那怪異的老婆,在朱雀界時間雖十分短暫,可是卻讓武司幽覺得那短暫的日子是她自鬥星開始以來最為難忘的記憶——在這相互算計,你死我活的鬥星裏,武司幽第一次倒是忘記鬥星,忘記了她的誓言。
“他是林英眉的少主,妾身才會如此覺得。”武司幽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搖搖頭道:“妾身怎能被一個男人所迷惑了。”
語氣堅定,武司幽向來堅決,一個月的疲憊在此冰雪溫泉裏化為烏有。
武司幽決定重新將自己恢複到以前的自己,徹底忘掉那個叫“蘇星”的男人,隻為此代天傷星的名聲而戰,首先決定斬掉那男人留下的東西。
武司幽鬆了口氣,上了岸,無可挑剔的嬌軀毫無遮攔,前凸後翹,讓人瘋狂,周圍的冰雪視而不見,那冷冽的溫度也正好能冷靜她的思緒。白玄麟虎仰首,武司幽隨手一招,一件物品就飛出。
此物是麵玲瓏鏡子,金光閃閃,煞是好看。
作為蘇星留給武司幽的一件贈物,武司幽隻當是朱雀界留下記憶的憑證,這種物品在身,終究是太擾亂心神了,透過那麵鏡子,映照出了武司幽完美的胴體還有那雙凍結的眼眸。
“從今日起,妾身就不會再和你有任何關聯了,蘇星!!!”
武司幽聲音斷冰切雪,一手握鏡,一手灌輸星力,準備毀了此鏡。
金光愈發的耀眼把雪峰籠罩其中,武司幽竟是感覺到有一股太陽般的溫熱撫慰胸口,全身上下充滿暖和,武司幽腦海中又閃過對付東方無忌時那脫口而出的一幕。
一日為夫,終身為夫。
她又想起這貧嘴的話,雖然說得有些道理。
“夫君,妾身這就別過了!”
武司幽知道,這是她天傷星今生最後的一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