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小子去哪了?你們去這裏搜,我們去那裏,誰先抓到就是誰的聽到了沒有!”追趕的人群在一個十字路口追丟了沈墨二人,人群中一個大漢高聲說道。
“知道了!”不一會兒,大波的人群就此散開。
離人群還不過幾米遠的地方有一輛馬車。
馬車的車身是用整塊繁麗木打造,這種木頭在三界之中屬於極其昂貴,它的最大特性就是能夠隔絕一切的靈力,也就是一般的法術打上去沒有任何作用。馬車的最前頭拉車的馬兒不知是不是感覺鼻子有些癢,拱了拱鼻子往外直冒白氣。馬兒通體雪白一看就是良駒靈獸。
最奇怪的地方是如此名貴的馬車邊卻連一個仆人都沒有,讓人覺得好生奇怪,但礙於主人的身份也沒有人一探究竟。
沒人知道馬車的車廂中此時正有一名女孩,女孩身材嬌小,肌膚潤滑如玉,隻是年齡還尚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楚楚可憐的看著身邊的兩個男子,她的嘴被捂了起來。
“要死要死!好不容易偷了爹爹的玉神車到黑市上來玩,居然就遇到了兩個歹人,特別是捂我嘴的這個,手這麼臭!笑的還這麼猥瑣!還有位小哥看起來老老實實,倒是覺得可靠。但人家…人家還小呢!”女孩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小心髒砰砰直跳。
饒是女孩這可憐中帶點嬌柔,嬌柔中帶點羞澀,羞澀中又帶點期待的神情。身邊的兩名男子卻絲毫都沒有在意,兩人一個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麵的聲音,一個悄悄的將馬車窗簾掀起了一條縫觀察周圍的情況。
“我說小白,你是不是白癡啊,我讓你聽外麵聲音你貼在地上幹什麼,這是馬車它的地板不在地上!”沈墨一手捂住女子的口鼻,一邊看著外麵的情況。等他好不容易看著四散的人群鬆了一口氣,就看到白城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嘛。
白城抬起頭認真的說道:“我爺爺說了聲音是需要靠介質傳播的,所以說我這樣子做絕對是有理由的!”
沈墨被說的一頭霧水,說道:“我們好歹也是修行之人,你在講什麼胡話。你的神識去哪了?”
“爺爺說過,永遠不要太相信神識。最好的觀察方法就是親眼看到,親耳聽見。”
“你…!”
女子聽著這兩個男子的對話,聽著聽著撲哧笑了起來。看著“人質”的表現很輕鬆,沈墨也就將自己的手放開了,他輕聲說道:“這位小姑娘我們兩兄弟五歲喪父,十歲喪母。二十歲連家裏的養了十幾年的靈草小綠都死了,這叫作一個慘啊,剛剛追我們的都是仇家,所以我們一時間沒有辦法,才來你這裏躲一躲,等他們走了我們馬上離開,你先忍耐忍耐。”
“大俠,我不知道我娘是誰。”
“你閉嘴!”
“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誰。”
“我都說了,快閉嘴。”
“莫非你真是我哥哥?”
“我有你這白癡弟弟早就死了!”
“我還真有養過靈草,不過是在北道山。”
“好了,你想說你說吧,隨你便吧!”
沈墨再也不管身後的白城,一門心思的觀察外麵的情景。
“你好,我叫若若,鄧若若。你叫什麼名字?”女孩看著仍趴在地上的白城問道。
“啊?我叫白城,白天的白,城鎮的城。”白城有些意外的聽到若若的問題,但仍老實的回到了。
“白城?這個名字好奇怪呀,和你在一起的這個人是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的話我叫我爹爹把他抓回去!”若若瞟了一眼沈墨悄悄的和白城說道。
“小姑娘,這麼小的地方不是壓低聲音我就聽不見你們說話的,不過你們兩個倒是挺般配的,一個人一天到晚爺爺,爺爺的。另一個看來整天爸爸,爸爸的。你們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這種無產階級人民的想法。”沈墨撇著嘴,一臉鄙視的說道。
白城聽了半天實在沒聽出什麼名堂,起身對一旁的若若說道:“這個人叫沈墨,應該,也許,可能是一個好人。我和他有個約定,所以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
觀察到追趕的人群已經全部走開,沈墨撩起了車廂前的門簾說道:“不管怎麼說,小姑娘還是謝謝你的配合,我們要走了。”說罷,就下了馬車。
白城看到沈墨下去了,自己也隨即準備離開,腳還沒有邁出去就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拉扯自己,回頭看去才發現若若正臉色緋紅的拉住自己的衣角。
看到白城帶著疑惑的目光,若若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我沒地方去,帶我一起走好麼?”
白城看著若若說道:“你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