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好人(自述)(1 / 2)

我叫王木。男,29歲,白天是某醫科大學一名解剖學教授,玩死人。晚上四處實踐我的解剖愛好,玩活人。沒錯,是玩,我是個殺人狂。

作為殺人狂,我覺得我是很有個性的一個。我隻殺精英,在某方麵特別厲害的精英。因為這,我看上了一個特別值得我去殺的精英組織——蜘蛛盟。

蜘蛛盟是從我殺的一個變異人口中知道的,他說得很激動,襯托得蜘蛛盟好像真的很厲害的樣子。

去找蜘蛛盟前我找黑客查到了他們的資料,蜘蛛盟的存在就堪比暗道上的國安局,雖屬正義一方,但做事手段狠毒,不擇手段,向來與法律抵觸。他們有八位首領,三年一換,前天是換位儀式。

沒有任何懸念,我進去蜘蛛窩了,並且將他們前任的,現任的蜘蛛頭殺得一個不剩。

第二天,新聞報導了這件事,說一個全黑之眼的男人犯下了屠殺123個人的大案,手段極其殘忍。請公民稍加注意,看到了報案。之後再沒敢多說什麼,畢竟蜘蛛盟還是秘密組織。

我看了之後,隻想說,數字編的真漂亮。

此刻,我坐在周日菜市場的一個看相的攤子前,四周都是喇叭叫賣聲和人的討價還價聲。我跟那個看相的都不得不聲音提高八度吼著對話。

“小子!你有大劫!”看相的撐著桌子站立,衝著我直吼。

我一口吼回去:“什麼劫?!”

“死劫!我看看怎麼解!”看命的說完拿他的土豪金翻算命的app了。

我在這時開始認真打量他的外貌穿著了。

看命的,是個花甲老人,有著電視劇裏龜丞相的八字長須,指甲兩寸長,削得尖尖的,看起來很滲人。與他神棍模樣不符的是他西裝革履。麵前台子上不是龜殼跟簽而是超極本加土豪金。

我是個有神論者,因為這世上都有異能了,憑什麼不可以有神,我對神抱有好奇心,於是我願意西裝革履,在全是婦人的菜市場跟一個神棍聊天。

最後他也沒查出什麼名堂,捋著胡須,老氣橫秋的歎道:“你過於戾氣,這一劫是你的命,逃不開,但記住,正所謂死能複生生如死,時間能退能停止。小子,看你的造化了。”

後來他自我感覺良好的直接照著那兩句唱了起來,我雖然聽到了,但現在作為一個看命的路人甲,還是不客氣的吼著問:“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

那老頭有點變臉,一臉不爽的猛地一下拉住我,衝著我耳朵就吼剛才那句話。

待我捂著耳朵走的時候,旁邊做買賣的大媽們議論紛紛,估計我倆穿得那麼正式卻是個神棍讓她們很難接受。

回去新聞報導而後七日霧霾,重度汙染,學校停課。這時候我覺得被那個算命的猜中了,有大劫,但不一定是我的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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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擺弄電腦已經很久了,我需要交論文以維持我在學校的地位,四周一片漆黑,已經到晚上了,蜘蛛養的那群寵物終於不跟我躲貓貓了,都從房子各處隱秘的地方爬出來,準備跟我玩抓捕遊戲了。

等玩論文寫好發了出去,我才從臥室床上爬起,穿上修身西裝外套,走出臥室,一些巨型蜘蛛在天花板上爬,睜著血紅的眼睛跟著我,這些蜘蛛從四麵八方爬來,腳著地時發出哢哢的節奏聲,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個很大的別墅,去到外麵去見他們的大部隊還需要一點時間,所以夠它們玩偷襲,聽著牆上發出蜥蜴爬過沼澤的粘稠之聲,我想又是什麼新物種,我居然看不見。

等著它的偷襲,我一邊悠閑的走,想著蜘蛛找人的速度實在是快的不可思議,感覺有個強力的敵人還真是挺不錯的。

突然,牆上四處攀爬的新物種像是接到命令了。

“咻”一聲,黏滑的東西觸摸過我的右手臂,再看,我的右手臂上多了條三寸長的傷口,快速的流出血。那東西嚐到血,一瞬間顯了形,人形,兩米,極度強壯,身上青筋爆起且全身潰爛,流著膿水,趴在牆上,舌頭滴著粘液垂得老長,得有半米。

那東西拿鼓脹得快要蹦出眼眶的眼睛盯著我,似一種貪婪饑餓的眼神。下一秒,他伸出長舌如同利劍般再次朝我刺過來。心裏說著有點意思,甩手間,無數黑色錐刺從牆麵地板下刺出,蜘蛛們各個被紮成了篩子,“砰砰”的落了地。

新物種速度快,就是被刺斷了舌頭,跑掉了。

錐刺如同黑色的刀刃一樣鋒利,散發著陣陣寒氣。若有人能在房子裏看,一定可以發現整個二樓都變成這樣了,沒有多少可以行走的路。

我也便直接從二樓跳下到一樓客廳,剩下沒死完的蜘蛛爬下樓梯繼續跟上。

到一樓,看見兩個人在等著我,一個身形及其魁梧的白人穿著鎧甲拿著長矛,一個瘦弱的黃種老頭,穿著白色中山裝,還有那標誌性的八字長胡跟長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