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想再被朝臣駁回嗎?”龔春植問。
“你說他該死。”如意道。
龔春植笑,“若以國法論,朝堂早就空了。”
“先生的意思是…”如意問。
龔春植道:“這件事交給草民便是。”
如意點頭,他很好奇,自己這個皇帝都不能做的事,龔春植怎麼做到。
“這件事,不要告訴太後娘娘。”龔春植道。
“不告訴母後?”如意猶豫,這麼大的事不經過她的同意,不好吧。
龔春植道:“太後娘娘做事講求穩妥。邊關正在交戰,軍務還在整頓,說句不該說的話,對太後娘娘來說,政局平穩比陛下的顏麵重要。”
如意咬住唇,他不願意承認,卻無法否認龔春植的話。想了想,如意道:“此事她總會知道。”
龔春植做出想的模樣,沉吟片刻道:“太後娘娘還是向著陛下,她若事先知道,必攔著不許;等事情發作起來,她也隻能幫著陛下平定此事,避免矛盾激化。”
如意點頭。
龔春植又道:“陛下若實在不放心,草民去和羣國公說,他和燕王有過節。若將來太後娘娘怪罪,有他從中協調,想必太後娘娘也不好多說。”。
如意笑起來,前天若有龔春植幫自己出謀劃策,自己昨天又怎麼會被群臣羞辱?想到這,如意忽然記起龔春植的病情,問道:“先生的身子怎樣?魏太醫說,先生的病需要臥床幾天。”
龔春植臉色一僵,望著如意,就象突然變成木人一般。
如意一怔,遲疑地問道:“先生怎麼了?”
龔春植起身跪下,垂頭道:“草民犯了欺君之罪,求陛下嚴懲。”
如意望著龔春植。
“草民前天並非病重,而是…”
“是什麼?”如意此時對欺騙特別敏感,聲音因為急促變得尖細。
“草民和小妾爭了幾句,小妾生氣回了娘家,草民追她去了。”龔春植垂頭說道。
“你!”如意瞪著龔春植,她竟因這樣可笑的理由棄自己不顧!
龔春植抬頭望著如意笑,“陛下再過幾年,與皇後娘娘和鳴之後,便知道草民的難處了。”
看著龔春植臉上的笑臉,如意滿腔怒氣煙消雲散,他忽然覺得,再沒有其它事比龔春植望著自己微笑更重要。如意的手搭在龔春植的肩上,笑道:“先生,等朕長大了…”笑容僵在如意的臉上,就算他長到一千歲,一萬歲,也不可能娶一個男人!
“呃?”龔春植一怔。
“等朕長大了,封先生為太傅。”如意強笑著說。
“謝陛下。”龔春植順勢給如意叩頭。
“你告退吧。”如意悻悻說道。
龔春植依言告退。
看著她離開,如意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龔春植剛坐過的位置,陷入沉思,自己怎麼會突然之間出現那麼奇怪的念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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