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謝鬥的侏儒先發製人,操控著那條水蛇想著安吉奈攻來。水蛇猶如有生命一般七扭八折繞過了安吉奈的防禦直奔安吉奈本人襲來。安吉奈徑直退了兩步,一點頭仿佛做了什麼決定似的,隻見她雙腳踏火踩著空氣飛了起來,同樣那跳陰毒的水準也像長了眼一樣跟了上去。
安吉奈雙腿猛的向後一蹬,整個人的速度快了豈止一倍,想著那個侏儒點著而去,說時遲那時快,那條水蛇瞬間化為了水霧想著安吉奈凝聚而去。從那個侏儒不安的眼神中可以讀出,他慌了。水霧還沒回籠安吉奈就一腳踢在了那個侏儒的臉上,疼的那個侏儒哇哇直叫。安吉奈也沒貪於一時的勝利,向後一個空翻又避開了剛才凝聚來的水霧。
那個叫謝鬥的侏儒擦了擦嘴邊的鮮血,吐出了兩顆牙,兩個怨毒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安吉奈,很明顯那個侏儒給打疼了。安吉奈現在就原地站著並沒有繼續攻擊的意思,而這時的那個侏儒,在他的雙手翻飛下他控製的那條水蛇有一次的出現,隻是這次縮水不少。“小妞我看你消耗慘重我才讓著你一點,沒想到你差點對我用殺招啊?”謝鬥的小眼睛中的怨毒又多了一分。
這時安吉奈動了,還是雙腳踏火,但這一次雙手化掌為刀,雙手上也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在這一刻安吉奈的氣勢攀升到了極限,周身的熱浪讓旁邊觀看比賽的學生們想看清她都成了問題。她直直的想著那個侏儒衝去,行動如風身後還帶著火紅的光華。
那個侏儒手指一指,整條水蛇向著安吉奈撲去。安吉奈一掌側劃,一口氣將整個水蛇擊碎成了漫天的水珠,毫無阻攔的繼續向著侏儒攻去。
這一個侏儒的臉上劃過了一個詭異的陰笑,雙臂打開,接著雙手快速合到胸前做了一個輕輕的擊掌動作,大喝一聲:“合!”隻見漫天的水珠幻化為漫天的銀針,向著安吉奈聚合而去。
“噗”朵朵血花從安吉奈身上爆開,安吉奈一下子停滯了下來,軟到在地上,慢慢的在地上蔓延開一處令人啊心悸的血泊。我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緊緊的摟住安吉奈,安吉奈望著我隻說了一句話:“我沒事,隻能幫你到這裏了。”說完就暈了過去,醫護人員來的也很快,將安吉奈用擔架抬了下去。
我輕輕的起身,雙手抱拳“郝友虔,武警實驗二班,破風係,中級”我這時候明顯是犯規了,畢竟每場打完都要休息半小時,但在現在的氣氛之下缺略顯的有點悲壯,竟然沒人吱聲。在那個侏儒還禮之後,第三場比試正式開始。
那個侏儒還是水蛇護身,那條水蛇還帶著血紅色,那可是安吉奈的血啊。這時的我旁人看起來絕對很可怕,雙眼血紅,緊咬牙關,頭發倒立,身體四周環繞著暴虐的狂風。
我迫不及待的先出手了,隻見我一隻腳輕輕點地,整個人化為一道狂風拖著殘影向著那個侏儒撲去。侏儒急忙將水蛇護於身前來抵擋我的攻擊,一拳像剛才一樣那條水蛇被打成了漫天的水珠,而且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那個侏儒的胸口上,隻聽見劈劈啪啪令人啊牙酸的骨頭斷裂聲,那個侏儒口噴鮮血倒飛而出,直接被我打飛了三米多。我並沒有罷手,又是一條腿在地上用力的一蹬,一口氣又跟到了侏儒麵前,又是一擊上勾拳,侏儒的身軀畫出了一個令人心驚的弧線。
而這時,侏儒用盡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雙手一拍,“合”漫天的血雨有一次的變為一根根針向我射來。我雙腿繼續在地借力跟著侏儒飛了起來。在那個侏儒的嚴重刻下了他人生的最後的印記——一個越來越大的拳頭。
“咚”的一聲悶響,那個侏儒種種的摔在地上,沒了聲息。而漫天的血針葉失去了控製灑在了地上。
完勝又是完勝,我的美名又一次的在學校裏得到了證實。但殊不知這是最後一次。
經過半個小時的休息,半個小時後已經略微的冷靜了一些,去問過醫護人員,安吉奈的傷並不致命,現在正在醫院休養。
現在我重新回到賽場,對麵走來了一個白發青年,他隻是略微的向我拱了拱手,有點不耐煩的自我介紹道“趙雪雲,李氏內室弟子,塑冰係,高級”。台下又是一片嘩然,塑冰係?稀有屬性?內室弟子?各種各樣的討論各種各樣的猜測。
我有點心虛,因為我發現這個白發青年的身邊沒有水。而不用水的話,這個冰從哪裏來?
我強行打消了心中的疑竇,畢竟不能在比試之前就先傷了自己的銳氣。我雙手抱拳,還是那番自我介紹“郝友虔,武警實驗二班,破風係,中級”說實在的,我這個中級說的有點違心,但沒辦法現在別人承認的就是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