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樊嶽問及這種低級的問題,靈王語氣重重的回答:“廢話!”
聽了靈王的回答,樊嶽盎然趣意地問道:“那您什麼修為實力?”
“嗯······”靈王心裏尋思了一番,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最後給出了令樊嶽失望的答案:“我忘了。”
“靠!”樊嶽很無趣的回答:“不想說就算了。”
“雖然我靈魂僅存的那點修為沒有當年本體那麼強,但把那癟三巫師打成腦殘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靈王的說話聲裏帶著自信。
提到巫師,樊嶽突然對巫師的實力產生了興趣,“巫師的修為有多高?”
巫師表麵上看起來並不強大,但卻有幾分詭異之處,比如媛兒父親的死就很蹊蹺,鎮裏沒有人知道怎麼死的。
靈王淡淡的回答:“勉強也就水晶之力八階吧。”
“比玉兒的實力還高一階,真是看不出來。”樊嶽這才知道巫師敢在鎮裏橫行,那股傲氣與陰毒從何而來了,虧得自己有鎮長父親這層保護傘,才沒被不明不白的害死。
“你問這些幹什麼?”被樊嶽亂七八糟問了一大堆,靈王有些厭煩。
“隨便問問。”樊嶽笑得深沉,眼珠子不停的轉悠,企圖不明。
被關在屋子裏閑著也是閑著,樊嶽的腦袋裏莫明的鑽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而且那種念頭還十分強烈。
“靈王,有個便宜想要嗎?”樊嶽古靈精怪的問了一句。
早就知道這個隻有十三歲的少年狡猾異常,絕非普通善類,靈王很謹慎的問道:“什麼便宜?”
樊嶽語氣怪異道:“有個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徒弟,您老可願意收入麾下,供您差遣?”
被樊嶽這番自吹自擂,恬不知恥的自誇臊得差點沒一口吐沫嗆著喉嚨的靈王,裝傻道:“在哪?”
樊嶽自豪的拍了拍胸脯,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靈王問:“你說你自己啊?”
“嗯呐!”
“本人收徒弟向來不草率,不是我打擊你,你的天賦很一般呐。”靈王不太樂意的回答。
被靈王說天賦一般,而且語氣帶有幾分嘲鄙之意,樊嶽小臉一沉,不悅道:“你說,我要是讓整個樂居鎮的人都知道,大旱三年的原因是由於你吸食靈力造成的,你說後果會怎樣?”
很是無奈的被樊嶽揪著小尾巴不放,靈王不得不屈服道:“收你做徒弟也行,我也有一個要求。”
“說來聽聽。”樊嶽知道這招威脅會奏效。
遇到這種狡猾的少年,靈王隻能自認倒黴,反正有個徒弟又不疼不癢,索性收了,說不定還能培養成一個人才,以後為自己鞍前馬後。
“靈魂狀態不比本體穩定,我的修為還沒有恢複,我需要強大的靈力供養,你若是能滿足我的要求,幫我重聚靈力,塑造一個新的肉體,教你修行未必不可。”
“隻是收徒這事,不能草率,畢竟我對你的人品、素質,資質等情況認識並不深······做我靈王的徒弟,還需要考驗一段時間。”靈王的話說得比較直接,不跟樊嶽有一絲的拐彎抹角。
完成靈王所說的要求對於樊嶽來說並不算苛刻,至於考驗一段時間嘛······也勉強能接受。
“那就這麼定了,若是哪天發現我天資卓越,人品素質崇高,想收我為弟子我可不一定答應。”
靈王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那是一種對樊嶽臉皮厚如城牆的無語。
“臉皮還挺厚。”這是陷入沉默良久以後,靈王發自肺腑的一句感慨。
······
樊嶽在家裏安安分分的消停了兩天,在樊雲看來前所未有,史無前例,而且房間安靜得出奇,並沒有任何逃跑跡象。
最終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兒子在神殿懺悔了一夜後,性情大變的兒子是怎麼一回事,樊雲隻能懷疑:難道是兒子痛改前非,體恤為人父母的苦心了?
為了安全起見,祭祀當天的早上,樊雲親自把兒子房間的門和窗戶給鎖了起來,而且還檢查了三四遍,深怕樊嶽再去攪亂祭祀求雨的大典。
如果這一次樊嶽要是再搗亂祭祀,可就不是到神殿裏懺悔一夜那麼簡單,弄不好他這個鎮長都得成為眾人打擊的對象。
這次樊雲來到祭台前,那些鄉紳和幾個村的村長沒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他們無不對三天前攪亂祭祀,還有被樊嶽罵得狗血噴頭的事情耿耿於懷。
“咳咳,今天的祭祀不會再出意外吧?”樊雲一到祭祀的現場,就被一個板著老臉的老者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