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來委托的女人(1 / 2)

東北,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你似乎永遠也抓不住天氣變化的規律。有的時候,本應該是暖春三月,可是天上卻還飄著鵝毛般的大雪。這種反常的天氣,似乎隻有在春如四季的東北才能見識的到。而我的工作,就是在東北這樣一個天氣反複無常的地方。

大學畢業以後,我自己開了一家事務社,專門幫人解決一些棘手的委托。雖然事務社規模不大,算上我一共就四個人,但是卻也幫人解決了不少的疑難委托。

事務社在某間寫字樓裏,沒有任何門臉,可是來找我解決事情的人也有很多。

我一共有兩個夥計,在解決委托的時候,他們都出了不少力。這些年來,跟著我上天入地,經曆了不少。各個都是個中好手。

其中一個,叫張文宇,從小就接受過各種武術訓練,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平時愛開玩笑,是社裏的活寶。另一個叫李殿霆,也是功夫了得,體態勻稱,十分的健碩。還有一個,是事務社的管家,我們都叫他陳叔,在我們外出解決委托的時候,都是他在一手處理事務社的各種大小事情。

上午,陽光明媚,一縷縷的陽光照進了事務社。文宇抻著懶腰說道:“今天陽光這麼好,我看,八成是不會有人來找我們出任務了。”殿霆在一旁說道:“你還說呢,上次出任務回來到現在,你的傷好利索沒?”“誒,霆哥你還說我呢,明明是你傷的比我還要重,我看,要疼應該是你疼才對吧?”“好小子,你敢譏諷我,看我不收拾收拾你”殿霆回答道。

兩個人平時鬥嘴鬥習慣了,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是關係卻好得不得了。可以說是生死之交。

殿霆站起來就要跟文宇過兩招,文宇一看殿霆要來真的,就馬上起身跑到我的身後,拉住我說道:“誒,霆哥,你要打贏我還不容易,可是贏了我又沒什麼意思,不如跟成哥過兩招吧。”

我看兩人鬧得十分熱鬧,便說道:“好了,不要鬧了。現在這麼鬧,萬一一會兒有人來,看見我們這樣,不得以為我們是烏合之眾?這樣誰還會放心把事情交給我們?

殿霆說道:“好小子,今天就放你一馬。”文宇在一旁吐了吐舌頭,十足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模樣。

兩個人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這時,陳叔進來了,神情有些古怪。我便問他是發生了何事。陳叔答道:“門外來了一個女人,說有事情要拜托你們。”

文宇在一旁接到:“我剛說今天陽光這麼好,還以為不會來人了,這立馬就來了一個,這不誠心是要打我的臉麼。”殿霆在一旁回答道:“你這小子嘴倒靈光,說什麼就不來什麼。下次,你就說今天不會來人,那我們豈不是要忙死了?”

我看陳叔神情古怪,便打斷他倆,問陳叔道:“怎麼?不讓她進來?”

陳叔一臉猶豫,像是有些顧忌,我就又繼續說道:“陳叔,怎麼了?有什麼事讓她進來再說。”

陳叔說:“這個女人,有點,有點古怪。”一旁的文宇搶著說:“是不是長得奇醜無比?有點對不起觀眾啊?

陳叔說你們見到了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陳叔就領著一位女士進來了。一進門,我們便看到一個中年婦女,身著一身粗布料製的衣服,衣服裹的及其嚴實,身材幹瘦,就像是有一種病態。再看臉上,到處都是風霜刮破臉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經曆了很多痛苦磨難的人。

文宇低聲在一旁說道:“剛才是誰說我的嘴來著?這不立馬就讓我說中了?真的是對不起觀眾.......”殿霆在一旁低聲的回答道:“你小子,這嘴真是時靈時不靈,下次啊,真應該把你的嘴給封上。”

我們都沒說話,大概是沉默了幾秒鍾之後,那個女士先開口說道:“坐在紅木椅子上的一定就是薑先生了吧。”

我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便說道:“我就是薑毅成。”那個女士又說道:“我有事情想拜托你一下,我,能坐下來說嗎?”

我一看我們都坐著,這位女士卻站著,實在有失待客之道,便對文宇說道,“小宇,去準備幾杯茶水。”

文宇像是接到了長官的命令一樣,對我行了個軍禮答道:“是!長官大人”

小宇去倒茶水,我便起身招呼這位中年婦女讓她坐下。我對陳叔說,陳叔,這裏有我和殿霆在,你先下去吧。陳叔看了看那中年婦女,沒說什麼便下去了。

我和殿霆兩個人坐在中年婦女的對麵,她一臉的憂慮,像是不知從何說起。我看出了她的憂慮,便對她道:“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便是。我們自會理解。“

中年婦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最近,我收到了很多奇怪的信。”

“信,什麼信?”這時小宇端著茶水邊走邊問道。中年婦女像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於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小宇放下了茶水,中年婦女拿起一杯喝了一大口,半天才張嘴說道:“信,我丈夫寄給我的信。”

殿霆打斷她問道:“信上,都寫了些什麼?”

中年婦女被這麼一問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不願再去回憶信上麵的內容。她從手提包裏翻了翻,掏出了幾封信,遞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