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橋上玉樹臨風的那一位,正是前些日子駕臨小聖賢莊的楚地第一賢者,南公先生。
雖說南宮他修習的是陰陽家術法,但是與陰陽家那些為嬴政辦事的人還是有那麼一點微妙的區別,所以我和張良還是很尊敬他的。
“你,你這個老頭。。。”天明愣住。
“子明子羽,這位是南公前輩,還不快行禮。”張良一派正經模樣。
“前輩好。”
“對,我就是和那些壞人在一起的老頭。”楚南公頓頓,又道:“雖然你沒說出來,但是都寫在臉上了。”
正疑惑著他在和誰說話,隻聽天明傻傻道:“我臉上有字嗎?”
“不僅有字,還有花呢~~”
“什麼花?”天明一副鬥雞眼的形容,望了望自己的臉道。
“油花啊,估計是在前麵看烤山雞的時候湊的太近了。”南公悠悠回答。
“啊?你是神仙嗎?怎麼連烤山雞都知道?”
“神仙倒不是,隻是鼻子比較靈光,聞到你身上那股孜然味了。”
少羽笑起來,張良道:“前輩料事如神,子房佩服。”
“子房你佩服我老頭子啊,我老頭子還要佩服你呢。”
“晚輩不敢。”
“那你佩服三師公什麼呀?”天明他委實太天真。童言無忌啊無忌。
沒想到南公他是老言無忌:“你們的三師公是越來越帥了,是不是有許多姑娘追求他呀?”
我、少羽並著天明笑得十分放肆。
天明拚命忍著笑向南公述說:“剛才還有一個姑娘追著三師公不放呢。”
“子明,不準胡說。”張良一陣窘迫,我很少能看到他這麼窘迫,內心更是歡暢。
“看你們三師公著急的樣子,那位姑娘在他心中的分量一定是很重的吧?”南公繼續調侃。
想到“那位姑娘”的體重,我們仨兒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天明答道:“是很重的。”
張良繼續窘迫道:“前輩不要再取笑了。”
“剛才是前輩出手救了那個叫韓信的年輕人吧。”少羽應景地改變話題。
“其實,前輩出手救的是那個挑釁的壯漢,不知你們發覺沒有,方才有股強大的殺氣在一瞬間爆發又在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以那個壯漢的修為來看,是不可能做到的,隻有可能是那個韓信。他應該是個不一般的人。”我道。
“還是小姑娘更精明些,隻是老頭子我出的不是手,而是腳。”南公他老人家還真是幽默,“隻是那隻鞋不知去了哪裏,你們誰願意給老頭子我將鞋撿回來呀?”
“這種尊賢敬老的事情,子明定當是首當其衝的。”張良找準機會將天明給算計了回來。
天明甚怨念地將張良瞧了一眼後去撿鞋。
“這是第二個。”
“什麼第二個?”天明疑惑。
“這是你欠我的第二個人情。”張良略微解釋了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