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德搖了搖頭笑道“無論是張巨熊還是張夫人,都不至於會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張夫人冷哼一聲。
大廳門口不知不覺出現四人,黑衣黑服,整個臉龐皆被口罩所遮掩,隻有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眸流露在外,帶著一股肅殺的詭異意味。
九鼎轉過頭頗有興致的打量著四人,畢竟是從小便在街道上滿街亂跑的主,外加上後來為了生計抓過幾個退無可退狗急跳牆的犯人,分得清尋常扶不起牆的小痞子或者打手跟他們的區別,這些人身上無一例外都帶著一股鐵血冷冽的味道,九鼎幾乎敢肯定對他們來說見血殺人或許也隻是小事而已。
李興德沒有絲毫異樣,放下手中茶杯笑道“久聞張哥身旁有無數能人異士,其中又以天幹死士最為有名,個個精通奇門遁甲,專研旁門左道。想必這也是張哥留下保護嫂子的手段了。”
“熊子。”一直站立在李興德右側的陰沉男子冷幽幽的叫了一聲。
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名為熊子的大漢扭了扭脖子,發出陣陣骨骼響聲,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道“,大人你就別再跟這個娘們磨磨唧唧的了,等我先去宰了這四個蠢貨再說。天幹死士?呸!老子生來就見不得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
四個精悍模樣的男人同時疾奔而行。帶拳套的醜陋大漢見李興德沒有阻止的意思,大笑著毫無畏懼的走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直接硬抗當前那人一腳的攻勢,右拳大幅度後縮,以一記裝備著拳套如同炮錘的重拳將對方狠狠轟在大廳門前裝飾精美的玻璃門上,第二人隨後而至,大漢獰笑一聲左手成爪直接抓住對方衣領,毫無預兆,狠狠低頭,一記猛烈的頭槌直接撞在對方的鼻梁上,鮮血頓時染紅了麵罩周邊,同一瞬間,沒有絲毫停滯,又是一記重拳砸在了對方胸口。兩名黑衣死士當場倒地不起。
霸道直接的攻勢,眨眼間便打翻兩人,大漢似正在興頭正欲轉身,第三人則以一種常人不可理喻的詭異角度四肢從身後纏繞大漢全身,如同章魚一般扒在了大漢身上,而最後一人手持一把短刀,雙手握住,刀尖向前向大漢胸前快速衝來。熊子怒喝一聲,用出全身力氣想將身上之人甩開,正在此時,倒在地上明顯已經身受重傷的兩名死士猛然暴起,用盡最後的力氣三人合圍之力將大漢死死困在原地。
最後一名死士的刀鋒距離大漢的心髒越來越近,九鼎皺了皺眉,站在原處清晰的發現四人中其餘三人明顯就為最後一人的出手掩飾鋪墊,隻是這種方法實在是損人不利己,若是稍有不慎便是當場橫死的下場,九鼎雖說經曆過幾次交鋒,卻也實在不能適應這種如同野獸般以命相搏的手法。
眼看著最後一名死士的刀鋒距離大漢胸口僅有兩寸,卻再也動彈不得。
死士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緩緩低頭。看見了一隻從身後貫穿胸膛的匕首,
一個與大漢相比毫不起眼,與他們相比更似是鬼魅精怪殺人於無形的瘦小男人站立於他身後,嘴角掛著不陰不陽的笑容。
陰冷男人抽出刀,死士的身軀轟然倒地。
大漢仰天大笑,身軀一震,剩餘三人再也維持不住剩餘的攻勢,全部倒地。雖說擁有者雄壯體魄的大漢並未受到任何重創,但還是嚇出一聲冷汗,厲聲道“找死!。”
麵對三名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死士,大漢雙拳一握,旋即一步跨出,二話不說如同打沙包一般,一拳轟出,一陣骨骼斷裂的清脆聲音在大廳回響,一拳廢掉一個,眨眼間三名死士已經死絕。
拿著匕首的瘦小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猩紅血跡,皮笑肉不笑的望向大廳幾人,幽冷的聲音傳來
“咱門兄弟兩向來是一起動手的,就這麼忘了我然後四打一是不是顯的有點不地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