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姐很生氣,她手中的陶瓷杯子就向著那個侍衛用力的扔了過去,憤怒的說:“不敢,你要知道我爹他現在還是汴京府伊。有什麼不敢的。”她相信別說打言梓莞了,就是現在殺了言梓莞,有他父親在也不會有事,在胡小姐心裏,自己的父親就代表了權力,他就是王。
那侍衛連躲都不躲,就任著那杯子砸在自己頭上,胡小姐也用了比較大的力氣,沒想到那一下竟然把那侍衛的頭砸破了,血像是一條紅色的小蟲子從他額頭,爬了出來,他連擦都不敢擦,就那樣跪在地上,磕著頭說:“小的真的不敢。”
言梓莞也看了出來,那杯子雖然很用力,但是準頭根本不夠,她一個沒有練過武功的嬌小姐怎麼能那麼準的扔在侍衛的頭上。她看到那個侍衛稍微移動了一下,隻一點點,不注意不會發現的。
那侍衛也很精明,肯定很懂主子,如果他躲了過去,胡小姐會更加生氣,更加憤怒。那樣她還指不定對自己怎麼著呢,所以寧願現在挨一下,也比得過等會的狂風暴雨。
和胡小姐一夥的幾個人一看自己的頭頭吃癟了,也不憤氣,一夥人一起給那幾個侍衛施加壓力:“那我們幾個人的命令你們都不聽對嗎?”聽那位小姐說完,旁邊四個姑娘都站起來表示讚同。
可是那幾個侍衛就是寧願被她們威脅,被她們打罵也堅定立場:“還望各位小姐見諒。”被打總比被殺好吧。他還是選擇活下來。
那麼多人站起來,言梓莞也不想和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見識,她也不想犯眾怒:“我今日隻找她胡小姐一個人其他人該吃吃,該喝喝。”突然間言梓莞有種反客為主的感覺。
胡小姐很生氣,她的人憑什麼要她言梓莞指使,她素手纖纖指著言梓莞:“你如此放肆。”
言梓莞不馴的說:“已經放肆過了。怎麼小姐還沒有認清當下的局麵嗎?”到這個程度了,她還沒有認清楚局麵,可真是夠愚蠢的了,她無話可說了。真的無話可說了。
其實從侍衛開始不聽她的話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但是她還是不能認輸,她要有一口氣在。她不要輸,她也不想輸,她輸不起啊。她雖然知道是必輸無疑,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局麵…局麵就是本小姐讓你跪你就必須得跪。”她想笑但是笑不出來,
言梓莞忍不住自己的嘲諷之意:“笑話。”說著向著胡小姐說在的席位走過去,旁邊有幾個想擋住她,可是剛一起身,就就被言梓莞一個眼神嚇退了下去,也不敢再有所動作。
言梓莞都已經走到她身邊了,胡小姐有一點慌亂,但為了自己說好的傲氣還是問看著言梓莞說:“你想要幹嘛!”
言梓莞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淺淺地笑意:“我沒有位置,站著很累的。”說著還晃了晃自己的腳,表示她站著很累。
她從下了馬車,就一直沒有坐下來,一直都是站著的,雖然不像是高跟鞋會很累,可是這雙鞋也不容易,穿著腳一點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