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莞喝了一杯清水,聽到剛才嚴虞兒求見她,她深思片刻。還是搖搖頭,她命不久矣,何苦去淌這灘渾水。隻是讓綺月帶了一句話給嚴虞兒。她說:“聰明人總意味自己在玩弄別人,可是卻不知道她才是被玩弄的那個人。”嚴虞兒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她卻不知道自己是被父親,還有皇上玩弄的最徹底的人。她以為自己這樣做是為自己的父親。可是她不知道這隻不過是加快了他們的死亡!
一早上就聽到這樣子的事情,言梓莞的心情難免沉重。不過一會,就有一行馬車從軒王別院的正門前使出來。那些大人們還在求軒王下命令,怎樣處罰那兩個犯人。但是卻看到了軒王離去的馬車。
在這裏最尷尬的應該就是劉禦史劉大人了吧。他來的一個任務是迎接軒王去京城的。可是人家已經錦衣華服,收拾妥當上路去了,他還在這裏衣帽帶霜,這是對軒王的不敬。
見軒王的馬車走過,一行人大喊:“還望望軒王下令。懲治犯人啊!”但是遠遠離去的馬車沒有傳出一句話。隻有那個守門的小斯說:“大人們啊,犯人是你們洛景的犯人,治罪也是治你們洛景的罪。和我家王爺有何幹係,王爺幫著洛景抓到了犯人,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大人們何必苦苦相逼。硬要我們王爺落一個不仁的名聲嗎?”
聽完這個劉禦史原本跪的端莊的身軀,一陣搖晃,這是什麼意思,軒王說的洛景是洛景,滄瀾是滄瀾,他的意思是這個案子並不能了結武安郡主受傷的事,他也不是想從這件案子來說明什麼事情,他隻是簡單的幫忙而已。現在汴京官員在有心人眼裏已經是無能的代表。也是不仁不義的代表了!
他國王爺不能隨便插手別國內政。但是他們硬逼著軒王處罰洛景朝廷命官。這不是不仁不義是什麼。汴京輸了,洛景也輸了!
這次的離開,武安郡主也跟著,她看軒王與言梓莞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冷,雖然軒王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絲,但是她也隱隱感覺到了。軒王的侍衛帶了有二十幾個,本來軒王隻帶了不到十個的侍衛,其他的都是暗衛,但是如今多了兩個人侍衛也加倍了。言梓莞身邊有迦羅綺月沒多大的問題,但是武安郡主來時隻帶了一個花菱。花菱從那天過後和武安郡主一樣,深居簡出,隻是偶爾能在廚房看到她給武安郡主帶飯食。她也是哪天被軒王嚇到了。
迦羅不願意騎馬,說硌的屁股疼,硬要和言梓莞隻是坐馬車。言梓莞實在沒辦法,就讓迦羅也坐在了馬車上。本來很寬敞的馬車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擠,言梓莞倒還沒什麼,一群人有說有笑的還熱鬧,而且有外麵那麼多的侍衛,她們的安全一點都不是問題,不過綺月隻是淡淡的說外麵要有人手寫,就出去了,自從言梓莞訓過紫蓮之後,紫蓮就再也不擠頓迦羅了,不過看到迦羅一個大男人和她們一起擠馬車,還讓一個姑娘出去實在不像話,白了迦羅一眼就陪著言梓莞。隻留下一個尷尬的迦羅,在自己無聊了一會出去和車夫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