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景的日子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有武安郡主和慕容芷晴兩個人在給她使絆子,她也不怎麼在意,她隻是她派了迦羅去了凜葉宮,凜葉宮的地點離這裏不是很遠,一來多少時間,雲鬆是一個不弱於迦羅的一個高手,如果在平常,她是不會讓迦羅去的,如果迦羅走了,她身邊沒有人保護,她身邊就是一個空洞,一擊致命,所以這次她很放心。
軒王哪天是怎麼了,如果他真的是喜歡自己,但是那也不應該是哪天告訴她他喜歡她這個事實。軒王是一個怎樣的人,就如同那天空上的一輪明月,又讓人如何不喜歡,對於軒王的習慣她心裏是無比歡喜的。就像是他那天和雲鬆那樣,她也會有難過一樣,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他們優秀到沒有其他異性能夠配得上他,軒王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斷袖了,對象是雲鬆,那也算是能夠接受。因為他們都是人種無一的人,世上又有那麼多優秀的女子給他們選。所以她當真了。
今天她心情很好,這花園裏的牡丹很好看,聽說當朝薛貴妃就是非常喜歡牡丹花,這就是薛貴妃母,家給她專門弄得。可是這開的灼灼其華的牡丹,在言梓莞的眼裏,卻一點意思都沒有,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裏都沒有朝顏。”語氣中多少有一些惋惜,這個時候的朝顏也謝了。
“朝顏花期短暫,可是你卻伴了我一個花季。”看著趴在亭子上的言梓莞,軒王說道。
他在給自己說情話,一整個花季。這麼美,朝顏花開之時她遇到了軒王,那時朝顏花剛剛含苞待放,而她昏迷五日之後,朝顏怒放,軒王扶琴其中,一派仙人之資,看得她芳心暗許,後來武安來到了汴京,花開豔麗,她們去了府伊晚宴,軒王為了救她,受傷。那時盛極便衰。後來迦羅和綺月的到來,徹查瘸子殺人的事件,那是漸漸花落,後來迦羅抓到瘸子,一切事情真相大白。朝顏花落,一地殘紅。
“原來這朝顏對我兩還算的上這麼重要,我還真的是疏忽了,花開花落,這一個春可就要過去了,這院子裏精養的牡丹,都已經凋謝的差不多了。看起來也著實是掃興呢。”這殘花最是傷感,也最是無奈,可是誰又擋得住它的凋謝呢,她不是附庸文雅的人,現在她也有些感春傷秋了,未免有些太過矯情了。
“誰能阻止這春去冬來,以後若是你喜歡,這滿園春色給你留住便是。”軒王看著言梓莞,笑得比這四月的天氣還要溫暖。這遍地都要開花的樣子。
軒王仰著頭,一臉的隨便,可是這滿園春色是誰能隨便說留就留的。不過這句情話,真的很好聽,她很喜歡很享受。
言梓莞側頭看著軒王,像是一個小貓一樣看著他,會心一笑,不管留不留得住,他在就是春。軒王一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疼愛的將她攬在懷裏,言梓莞很是驚喜,他身上清爽好聞的味道,讓言梓莞的心裏很舒服,頭輕輕的靠在軒王的腹部,雙手環繞抱著軒王窄腰,軒王的身材很好,肩寬,腰窄,長腿。腹部的腹肌都能隔著如今輕薄的單衣感受出來紋路。
軒王是一個習武之人。軒王的手摸著她的頭發,很柔軟,也很光滑,觸感冰涼,就像是撫摸著美玉一樣。這個小妖精,該讓他怎麼辦。
“哥哥,你一直都穿藍色衣衫?”言梓莞聲音柔柔,她問這個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軒王在她的印象中,他經常穿著藍色衣衫,藍色和軒王相配,英挺非常,多了一份明麗,也很是莊嚴。雖然黑色,白色和他也很相配,可是在言梓莞眼裏,最適合軒王的就是藍色。
今日這算是風波前的寧靜嗎?這幾人也都是在偷得浮生半日閑。軒王不知道言梓莞問的是個什麼意思,輕輕的點點頭,這一份寧靜真好。但是他卻有一絲不愉快,他俯身捏起言梓莞的下巴,眼神魅惑,邪肆的語氣說:“你喚我哥哥。”嘴角帶著笑,卻讓人有些心裏發毛,那個人就是言梓莞。
他們昨日在雲鬆麵前大肆秀恩愛,現在卻還叫他哥哥,確實有些不妥。她想了一通,卻發現沒有別的稱呼了。軒王蹲下來將言梓莞的頭放在自己的脖頸處,歎了一口氣柔聲說:“喚我哥哥,怎麼不加一個軒字。”這樣叫起來不更加有味。
手上加大了力氣,將言梓莞箍在自己懷裏,深深的一呼吸,盡是言梓莞身體發間的味道,“軒哥哥。”言梓莞回應著軒王,笑得甜美。
“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呢。”言梓莞窩在軒王懷裏,軒王問道:“什麼人?”他想知道,什麼人讓她念念不忘。
“什麼事情,自己扛下去。那才是英雄!小莞不是英雄,是小女子。扛不下去還有你。”言梓莞靠著軒王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軒王摸著她的頭發。不言不語。
一直以來穿著藍色衣袍,堅毅的麵容,她一直以為是葉子承,原來是他。他們已經相識這麼久了。
這一時的浪漫,沒有人會打擾,可是卻有一個小斯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他已經很努力的克製自己了,但是卻克製不住自己臉色的蒼白,還有顫抖的雙腿。他說:“皇上派禁軍統領來拿人。說是要姑娘跟他們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