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莞身處一片漆黑的地方,不不是漆黑,而是這裏的光線太暗了,言梓莞的眼睛一時間竟然不能識別人影,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裏是一間不大的房間,
那些看守他的人沒有一個懷疑她剛才在薛貴妃的宮裏幹了什麼。或許他們自認為言梓莞去了薛貴妃哪裏隻是單純的去換了一件衣服。
“倒是一個硬氣的主。你是想去求助薛貴妃,還是想用這身衣服從我們的視線出去。”那個看起來像是頭一樣的人,捏著言梓莞的下巴,眼睛微微的迷起來,眼神裏的光是那種陰冷的,言梓莞隻從一個人的眼睛裏看出來過,那個人就是瘸子,當時的瘸子的眼神讓她好久睡不著覺,沒有人會知道那種內心的震撼感是怎樣的,言梓莞本能的抗拒和那人的眼神對視。
那人笑了,他本就不在意的。
“你想你們想怎麼樣,難道就把我放在這裏?”言梓莞感覺有些不妙,這些人是想幹嘛吧她放在自己不管了嗎。
“你急什麼,時間還沒到。難道你就這麼想趕緊去送死了嗎?那人微微的嘲笑,讓言梓莞有些不舒服。
她微微的避過那人的臉。她‘接受不了和她靠得這麼近。那人又嘲笑一聲,戲虐的轉過身,手挑著她的下巴說:“娘娘說這女子的臉是毀了的,可是我還不怎麼相信,看著倒還美貌無比,我覺得還是親眼見一下為好。”
說著她的手又向著言梓莞掩蓋著的臉伸過去,“娘娘說如果這個女子我們不嫌棄,現在完全可以自己享用了去。隻要不把她弄出來明顯的傷痕就好。我倒要看看他的傷成了什麼樣子。
不過那人卻沒有直接把頭發揭起來而是慢慢的將手伸進頭發裏,手貼著言梓莞的臉?細細地摸索起來。
那人的手很粗糙,而且摸在他的臉上很不舒服,言梓莞躲著那人伸過來的手,可是他手上的力氣卻很大,一隻手將言梓莞的肩膀捏的很緊,言梓莞沒有感受到他手的力氣,可是等她微微的一掙紮,就被那人的手將肩膀捏的生疼。她已經痛的隻抽氣。可是那人卻沒在意,言梓莞有如果她還掙紮的話他就會把自己的肩骨捏碎的感覺。
言梓莞被弄得動彈不得,那人的手終於力氣小了一點,另一隻手也摸到了她臉上的傷痕。漸漸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言梓莞的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笑的側臉,很好看,卻很陰冷,那男人說:“果然是這樣,大概是皇後娘娘自己也不能確定這個女子是不是她找的那個了。”
言梓莞趁著他一時的放鬆,向著後麵躲去,現在離那人太近,反而看不清整個房間的全貌,想要有效的逃出去這還真的必須看清楚。
那人也沒有再追過來而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她向後躲去。仿佛在說這是沒用的話。
是的房間很黑,言梓莞才剛剛適應了這裏的光亮,能看到這個人的臉和他的動做,但是再次看向其他地方,還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