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抽出了劍,飛快的舞動著,當柱體襲到他身前時全都被劈散了,直到攻擊結束。
“完了?”小英冷冷的說著,“那麼,開始。”
他帶出一道殘影,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瞬間掠過了十丈左右的距離,雙劍狂閃。紅袍男子大驚失色,那團漂浮著的發光體回護在他身前,綻放出炫目的藍色光芒,然而,卻沒有任何用,雙劍輕鬆的將其撕碎,架在他的脖子上。
“認輸?還是死?”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我…我認輸…”
雙劍被插回了劍鞘,緊接著的,紅袍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渾身都被汗浸透了,內心中顫顫巍巍的在說,那還是人嗎,那眼神,仿佛已經將我撕裂了,簡直太恐怖了,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這人……
其實,兩人的水平並沒相差太遠,隻是因為,叫做小英的男子,在比試中所釋放出的殺氣過於濃重了,在精神上便已經擊潰了紅袍男子的意識,就算他有任何招式都無法施展出來,所以才會呈現一麵倒的情況。
這場比試結束後,三個勝利者在望天軒內開始抽簽,如歐陽天所料,天煜這小子果然倒黴的沒有抽到輪空簽,被迫不得不與楊天魄先進行一場比試。不過,雖然有人在擔心,但當事人卻根本沒有領情,興奮的在那裏看著楊天魄一個勁的奸笑,就像一個嫖客看到了妓女。搞得後者滿臉無奈、不與白癡見識一般的別過頭去,並拉緊了衣服。
由於剛剛比試完,所以眾人先休息了一會兒,原宏幕紋叫上來十幾個才色俱佳的藝女,彈琴舞樂,把望天軒內渲染的歌舞升平,春意盎然,不過,這些修武的人對此根本不敢冒,紛紛圍到了筠妍那裏,你一嘴我一嘴的表達著滔滔不絕的仰慕之情,包括剛剛打輸的贏玉喧和紅袍男子,比試的事情似乎被這群家夥完全忘在腦後了。
麵對著這樣的情景,嵇山和風行雲護花使者的名號便很好的體現出來了(他們原來的名號早就被人忘記了),青衣的嵇山沉著臉,一字一字的說道:“各位站得這麼近,說話這麼大聲,不覺得太吵太熱了嗎,在下很擔心,擔心自己受不了時,功力會抑製不住的爆發……”
他這麼一說,那些大獻殷勤的人士立刻識趣的退後了一丈的距離,並閉起了嘴巴,隻是眼睜睜的看著筠妍。
“各位英雄,聽小女子說句話好嗎?”筠妍露出了淺淺的微笑,目光快速的掃了一眼唯一坐在那裏不動的歐陽天幾人。
其實歐陽天、蕭雨和天煜之所以不動地方,是因為歐陽天有些害怕筠妍的眼神,而蕭雨則在琢磨著天煜萬一真的贏了該怎麼辦,天煜更不用說了,眼神隻是溫柔的看著他下兩個獵物——楊天魄和小英。
他們三個不動,可不代表原宏烈日也不想動,他看到那麼多人都跑到筠妍旁邊獻殷勤,都快急得抓耳撓腮了,屁股上就像坐了無數個鋼針,來回扭個不停,眼巴巴的望著筠妍他們。
歐陽天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和神情,快速的看了一眼筠妍,立刻恍然大悟,嗬嗬的笑了起來,“皇子殿下,如果,您要是想去的話,就去吧,隻是坐在這裏,筠妍姑娘可是不會注意到呢,你看贏玉喧那小子滿眼冒火的表情,再不過去的話,筠妍的心可是會被他奪走了。”他忽然看到筠妍眼睛撇向這裏,於是立刻不說話了,低下頭喝茶。
原宏烈日聽著歐陽天的話,又看了看贏玉喧那群人可惡的嘴臉(妒嫉?),不由狠狠的點了點頭,見筠妍有意的望了過來,精神一振,起身便要過去,卻聽筠妍開口說道:“剛才那三場比試實在是精彩之極,但小女子眼拙,沒能看清其中的精妙,各位都是有修養有地位的豪傑俠客,一向最為筠妍敬仰,能否為小女子講解其中一二,嗯……在這裏好像不太方便,還請各位先回到位置上,再讓小女子恭聞各位的高見,不知意下如何?”
“當然當然!對我等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姑娘請放心,我會把他們所有的破綻以及招數的亮點都說給姑娘聽的。”“喂,剛才,你好象跟我說你什麼都沒看清啊……”“渾蛋,筠妍姑娘麵前別揭我老底……”“筠妍姑娘,其實,在下的身手比他們俊朗多了,隻是在下不喜歡顯露罷了。”“筠妍姑娘,那麼,我就回座位了,有什麼您不清楚的就盡管問。”……
眾人七嘴八舌的回到了座位上,信誓旦旦的打包票會為筠妍盡心盡力的講解,全然忘了有兩個比他們高明的多的人正在筠妍的身邊。
原宏烈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正在偷笑的歐陽天和蕭雨,狠狠的喝了一口悶茶。正在這個時候,隻聽原宏幕紋說道:“那麼,天煜小兄弟和楊居士請準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