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雙方都風塵仆仆的往京城趕,原本宇文皓軒他們可以先到京城的,可他一直不停地趕路,途中有幾次因疲勞引起病情繼續加重而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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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嫣兒…"宇文皓軒昏迷不醒躺在軒王府的床上,喃喃地喚著蔚語嫣的名字。
"唉,四哥也真是蠢,他這個樣子就像為皇嫂抵上命也是幸福的。"宇文漓川站在床邊看著宇文皓軒那蒼白的臉有些無奈。
"國師來了…國師來了…"玄染帶著一白衣道士走進了宇文浩軒的然雲軒。
"快來看看我四哥…"宇文漓川退一步,把空間,留給了季國師。
他在先皇死後就退出朝政,去了清貞觀,季國師和宇文皓軒一直都有交情,他出事了,季國師不得不出觀,來幫宇文皓軒。
季國師走到身邊,輕撩衣袖去為昏迷不醒的宇文浩軒把脈。
房內的一旁站著好幾個不敢吭聲的大夫,玄染和宇文漓川一直盯著季國師。他一直皺著眉,沒有一刻是放鬆的,季國師把了良久的脈…
"水來了…"墨竹打了盆熱水進來,他知道自家王爺喜愛幹淨,這個時候通常他在王爺都會沐浴…
"唉,季國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把手收回來。"
墨竹上前去幫宇文皓軒擦手,洗臉等…
"季國師王爺他怎麼樣了。"玄染出口問道。
不是他們反應慢現在才問,而是他們不敢問,因為現實是殘酷,一路趕回京,他們知道宇文浩軒的病情。
"他在六歲時受的內傷還沒好,又不定時吃藥去調理,情緒,又一直不穩定,再加上你路上的疲憊,受了風寒已經危在旦夕了。"
"…那四哥還有救嗎?"
"請你一定要救王爺。墨竹把東西放下,看著季國師。”
"是啊,求你一定要救王爺。"玄染立刻抱拳請求道。
"放心吧,不過,你們可要注意一點,他好像中毒了,雖然,不深,但也不能忽視。"
"什麼?"
“什麼?”
"什麼?"
三人齊聲道,他們一直很謹慎,居然連有人給宇文浩軒下毒,他們都沒有察覺。看來是身邊的人,會是誰派來的呢?宇文浩軒都病成這樣了,還下毒,這人是有多恨宇文皓軒啊!
"唉!貧道去給軒王爺抓藥,你們多加注意,不可冒失!"
"玄染你和季國師一起去,順便把這群無用之人帶出去吧!"宇文漓川閉上眼,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
他們一個個退了出去,隻剩下宇文漓川一人,他看著臉色蒼白的宇文皓軒,內心那些十分雜亂。
那個曾經可以傲視天下的人,那個曾經讓無數人畏懼的人,那個不得不讓人向他低頭的人,那個曾經不在乎一切,不在乎個人生死的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如此不堪。
宇文漓川,輕輕為他蓋好被子,一直坐在床頭,他一定會查出是誰?要下毒害他四哥,他現在一刻也不能離開,不能讓賤人有機可乘。
禦書房…
"怎麼樣了?"宇文弘看著奏折,問著宇文皓軒的事情。
"回皇上…屬下無能什麼也沒有查到,不過皇後安排進去的人已經向皇後報告軒王爺的近況了。"那人低著頭,從不敢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