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發誓,即使讓自己受苦也不會讓嫣兒委屈……‘
宇文皓軒一踉蹌,手立刻捂著頭,因為他聽見了一些荒唐的誓言,並且還是自己親口說的,那些話不斷的充斥著他的腦海,又來了,又是這般莫名奇妙。
他隱約的還聽見一女子的嬌笑聲,奇怪的是宇文皓軒他自己並不反感這個聲音,頓時心口好痛,好像他做錯了什麼……
墨竹急忙趕到扶住要倒的宇文皓軒,“王爺你這是怎麼了?王爺?”不會是王爺的舊傷又複發了吧?
宇文皓軒推開墨竹:“本王沒事。”聲音雖然冷但還是可以聽出那麼一絲一毫的異樣。
墨竹不經皺起了擔憂的眉頭,跟在宇文皓軒的後麵。宇文皓軒大步流星的往秋景園走去,墨竹從一個太監手中拿過一盞燈籠,現在天才朦朦亮,拿著燈籠比較方便一些。
終於宇文皓軒來到了秋景園的桃花樹下,然,這裏除了來來往往忙碌著的宮女,太監和侍衛們就別無他人,心突然又空了,有些失望,有些落寞。
宇文皓軒突然給自己的情緒嚇了一跳。
他......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失望?落寞?他什麼時候有這些多餘的情緒?
他連天下都不曾在乎過,卻偏偏追逐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不放,他到底是怎麼了?
“王爺,即使都來了,要不要去看看太後。”墨竹感覺現在的氣氛怪怪的,一切都怪怪的……
宇文皓軒用深邃的眼眸看著桃樹,許久才點了點頭,他要去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麼花樣,臨走時還回過頭望了望那桃樹,總覺得不應該,總覺得那女的就應該在才對。
等宇文皓軒墨竹漸漸走遠時,這時蔚語嫣卻樂滋滋地捧著一盤精致的糕點又走了回來,哼著小曲,那叫一個瀟灑,得瑟,
。
可當她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時她愣了一下。
是軒軒?
遠處的宇文皓軒又感覺到了那股暖流,立刻回頭,呆呆地看著那枯桃樹,又是幻覺嗎?
可為什麼那麼真實?
墨竹也停了下來,“王爺是在找什麼嗎?還是來皇宮有什麼要事?需要屬下幫忙嗎?”王爺,你這個樣子是不是中了什麼邪啊?一個枯桃樹有什麼好看的。
三月春風它盛開時也沒見你來看啊!
“本王的事,不要做多過問。”轉身就走。
“是。”
墨竹犯了大忌,就是王爺的私事不能問,而他已經忘了他們家王爺恢複記憶了,他都快習慣他們王爺失憶那時可以隨意說談的時候了。
蔚語嫣躲在假山後,閉著眼,,忍著淚,她不能在見他。
靜慈宮……
“軒兒,你應該知道弘兒他比嫣兒,所以請你回去休了她,讓弘兒在立她為皇妃。”
“可以,但要把魔畫給本王。”
“哀家說過了,哀家沒有拿什麼魔畫,它是不存在的,你都找了快十年了,哀家的能力遠遠不及你,怎麼可能去搶什麼魔畫呢?”
“那就沒得商量,墨竹,立刻帶王妃回府。”宇文皓軒甩袖就要走。
“等等,哀家知道在誰手上。”太後叫住宇文皓軒,她為了她的弘兒做這點事還是可以的。
果然宇文皓軒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一身傲氣的道:“說。”
墨竹站在一旁幹著急,很想說句話可就是沒那個勇氣,因為他要是一不小心錯了什麼,就是五馬分屍的酷刑,可……可王爺要休了王妃,這又如何是好?
真是頭都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