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與天命的抗衡,誰輸誰贏,他的劫又怎麼逃,亂世之中,無依無靠,孤獨一人,這會是他的結局嗎?他就真的不能擁有一場平平淡淡的愛情嗎?
蔚語嫣她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衣裙,用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朵朵盛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
一條白色麵紗掩住她那絕色容顏,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誘惑引得眾人紛紛回頭望向蔚語嫣。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宇文漓川看得出她已經開始感覺無趣了。
蔚語嫣眯起眼眸,想了想才輕啟紅唇:“小九九可不可以陪我去河邊走走?”她還不想回去,一回去心裏就感覺很沉重。
宇文漓川點了點頭,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知為什麼他總是可以容忍她,從小到大,隻有別人容忍他自己,敢怒不敢言,現在宇文漓川卻臣服在蔚語嫣的腳下,還真是好笑。
兩人一同走到河邊,在他人眼裏,他倆就是郎才女貌,才子配佳人,可隻有宇文漓川知道,他與蔚語嫣的關係是不可逾越的,除非……他四哥休了蔚語嫣。
但可能嗎?即使四哥會休,那她會嫁給自己嗎?如果自己能先遇見蔚語嫣就好了。
“你信那個什麼血月凶兆嗎?”蔚語嫣淡淡地問。
“信。”
“為什麼?這種東西你也信?”
“有些東西你根本就不知道,祁皇後她人很好,流傳下來了許多對她的美言,可一生下四哥就死了,父皇他愛屋及烏,讓四哥去它國學文學武,十二歲回阡幽國,父皇風光的親自迎接,第二日……就死了。”
宇文漓川想讓蔚語嫣離開宇文皓軒,因為宇文皓軒的這凶兆是天命的安排,要知道天命難違啊!
“這……這些就是不可能是巧合或者人為什麼之類的嗎?”蔚語嫣有些吃驚,真有此事嗎?怎麼可能?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反正這到哪都很倒黴件事在當年掀起很大的風浪。”宇文漓川伸了個懶腰,他最佩服的就是宇文皓軒,當年那麼多人想要他死,排擠他,彈核他,如今他還是能傲視天下,無人敢反抗宇文皓軒。
“……”難怪他會如此拒人與千裏之外,原來他隻是不想別人受到傷害,那我到底是選擇宇文弘還是他?
一路無言,各想各的事,反反複複地去想,一遍又一遍……
而這時從皇宮裏出來的宇文皓軒皺著麵正在愣愣的站在街中央。
為什麼怪怪的?他感覺這時某個闖禍精應該衝過來尋求他的保護,可是他在這裏站了那麼久,人呢?闖禍精?腦子裏怎麼總是想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