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知道哪家敢娶這位郡主進門!
安怡不服氣,但父親說的卻是沒有錯,見不到那洛辰,自己就算有任何法子都是空想。再加上有個洛錦繡作怪,自己……
可是她不甘心!為何……為何……她洛錦繡能夠得到所有?!
安家這廂各種心思洛錦繡自然不會知道。可在街頭看到官府張貼的告示這幾年原本逐漸平複的心情又再次起了波瀾!
再過兩月就要進行秋闈鄉試,而在明年那人就要進京,成為新朝的第一位狀元。
洛錦繡眯了眯眼,是不是要在鄉試中就阻止呢?罷了!總不能此次都去阻止,他有那個毅力,她卻沒有那麼多閑工夫。
隻是今次,絕對不會讓你如前世那般得意的,李昇!
“大小姐,我們得到消息,在定州鑿山有一個號稱是‘鑿山王’的山匪,專門打劫路過商旅。”百花稟報著。
洛錦繡趴在酒樓二樓的欄邊,看著下麵的街景,有些無聊的說道:“定州……好遠啊!鑿山王?這個名字還真夠挫的。”
“這位‘鑿山王’原是定州軍大將軍的妻舅,本就是不學無術,當年國公爺攻打定州的時候,那人帶著一群親兵躲在了鑿山,成了那裏的山大王。”百花回道。
“嗯~?”洛錦繡有了興趣,她轉過身倚在欄邊。“你繼續。”
“據說當年定州軍的那位大將軍斂了不少財,但是在國公爺攻破定州城的時候經過清點,發現與所傳的數字出入甚大,雖然有傳言說是他們提前將金銀轉移,可卻是無從查起。”
“你是說那位‘鑿山王’就是轉移的人?”洛錦繡問道。“如是這般,定州官府怎麼能放過?”
百花冷淡的小臉上出現一抹淡淡的微笑。“這位‘鑿山王’在定州軍兵敗之後,改名換姓,就連臉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烙了一塊傷疤。那怕是熟悉他的人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他來。”
“那這位‘鑿山王’的‘內庫’中有多少庫銀?如果被敗光了,那咱們去了可是虧了本了。”洛錦繡單手托著下巴,一雙鳳眼眨巴眨巴的問道。
“至少這個數!”百花做了個手勢。
洛錦繡眉頭一挑,站起身,說道:“走吧!回去準備準備,去定州路上就要走三天呢!不過若是爹爹知道了,怕是不會讓去呢!嗯!就說是去酈城轉轉好了,畢竟那裏還有我的郡主府呢!”
去酈城需要一日的路程,反正每年她都會去酈城住一月,這次就早些去好了,從定州回來的路上。
跟在她身後的百花如常淡漠的小臉上細不可查的出現了一絲糾結。
酈城的食邑本就豐厚,加上國公府中也不缺銀錢,想到那些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的寨子,百花想如是說郡主每次出去“打獵”是為了散心,還不如說郡主每次都是去“打劫”那些可憐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