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覺,乖,不哭了,媽媽給你喂奶哦!”
唔、唔、唔,可愛的嬰兒躺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裏,安詳的吸吮著從媽媽溫軟的乳房裏流出的甘泉。咦!我老媽年輕的時候有這麼漂亮嗎?怎麼感覺這張臉有點像某個大明星?
……
“小菲,你哥還沒醒?”
“啊!……是白叔叔呀!你來得真不是時候,我哥兩小時前醒來過一次,後來又睡過去了。”
“小菲,不要總是叔叔前、叔叔後的!我有那麼老?”
“可是你的眉毛都白了!我要是叫你大哥什麼的,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算了,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
“白叔叔是以長官的身份來探望下屬?”
“唔,你哥的情況好些了沒有?”
“……醫生說肌肉、骨胳的修複手術都完成得很好,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目前正處於機能恢複的狀態中;可能還要修養一周左右,生活才能自理。”
“我看看……這家夥好象在發chun夢,是在和夢中情人打波?”
一陣對話,隱隱約約的傳到羅覺的耳朵裏,把他從美夢中拉回了現實。說話的似乎是妹子羅菲和上司白長纓,羅覺勉強爭開了雙眼……
“是處座來了?”
白長纓那張白眉怪臉進入了羅覺的眼簾。
“……醒了?聽見我剛才說的壞話才醒的?”
白長纓雖然是羅覺的上司,但勉強也算羅覺的半個長輩,所以平常說話一貫比較隨意。
羅覺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於是笑了笑道:“剛才我確實正在和美女KISS,處座您一來,就把我的好夢給攪了。”
白長纓笑罵道:“你這個不開竅的家夥也學會叫春了?害我白擔心。”
羅覺撇了撇嘴道:“有什麼好擔心的?男子漢、大丈夫受點皮外傷算得了什麼?我幹警察的第一天就有所覺悟了。”
“唉~!”白長纓長長歎了口氣:“鐵頭三就這麼掛了,你這家夥居然還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父母交代。”
羅覺露出疑惑的神情:“鐵頭三是誰?”
這句話一說出口,白眉老怪的臉登時沉了下來:“蘿卜頭,開玩笑也別太過分!”
羅覺一本正經道:“誰開玩笑了?我真不認識什麼鐵頭三、豬頭三?”
白長纓的臉色頓時像化石一樣凍結了起來,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羅覺的表情,然後回頭望向了羅菲:“小菲,這是怎麼回事?醫生有沒有說他的神經有問題?”
羅覺的話,他妹子自然也聽見了;羅菲也感到有幾分奇怪:“醫生沒說什麼,我哥第一次醒來的時候還很正常。”
白長纓點了點頭,轉身對羅覺問道:“蘿卜頭,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羅覺沉思了起來,開始回憶往事:“……當初你派我去調查恐嚇信的事件,我就去星月神話集團的辦事處了;有個叫黃鶯的女經紀人接待了我,然後我們就到機場去接那個叫風鳴裟的歌星。接著,經紀人黃小姐說要載風鳴裟到郊外的別墅去休息;房車開到郊外後停了下來,……似乎是車子出了故障,那個司機……呃!對了,那個司機就是寫恐嚇信的人,他拿出一罐鏹水想毀了風鳴裟的容貌,結果被風鳴裟躲開了。……後來,我們就毆打了起來,那個司機……很剽悍,我被打暈了過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清楚了。”
白長纓疑問道:“就這些?難道你忘了你還有個搭檔?他的名字叫鐵忠堂,綽號就叫鐵頭三!”
羅覺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了,他皺起了眉頭用心的回憶著過去的事情:“搭檔?好像是有一個搭檔,可是我怎麼記不起他的長相、名字了,靠!”
羅覺一著急,企圖用手去拍自己的腦門,可惜胸部的疼痛再度阻止了他的行為。
白長纓見羅覺不像是在開玩笑,趕緊擺了擺手道:“你別著急!可能是傷勢影響到了你的記憶神經,或許過幾天就慢慢恢複了;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