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外國佬,別******擋路!”
長彪自持學過幾天拳腳,沒把這個突入其來的陌生人放在眼裏。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脖子一緊,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麵!對方出手之快、力道之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旁邊的阿昆趕緊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們跟你沒有過節吧?”
“這個國家真是糟糕透了,到處都是你們這樣的垃圾;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誠實的回答;否則,我就代表天主把你們打下地獄!”
他的語氣雖然比較生硬,不過話還是說得十分清楚;聽起來,他似乎是個神甫之類的天主教信徒。
看見自己的兄弟,懸在空中手腳亂舞、十分難受的樣子,阿昆趕緊道:“好、好!你問,我一定老實的回答你,你先把我兄弟放下來。”
呼!這個身材魁梧的洋神甫隨手一扔,長彪的身影就飛了出去,跌在了四、五米外的垃圾堆裏;沒有了響動,似乎昏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生命之樹’這種藥?你有沒有賣過這種藥?”
見識了外國佬的神力,阿昆的身體就直哆嗦:“我這裏隻有普通的興奮劑、******,哪有那種高級的藥物賣?”
“你知道哪裏有‘生命之樹’賣?”
這個魁梧的神甫,低頭俯視著眼前的“小商販”;即使在渾暗的夜裏,他那雙眼睛也顯得異常的有魄力。
阿昆幾乎沒多想,就回答道:“我哪裏知道?你到高級點的夜總會、俱樂部去找找看吧,聽說那種地方可能買得到。”
他剛剛把話說完,就感到胸口一陣巨痛,身體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垃圾堆裏。
“你們這些垃圾,就應該死在垃圾堆裏!”
這個奇怪的洋神甫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出了小胡同,消失在了街頭。掉在垃圾堆裏的阿昆隻覺渾身巨痛,就像全身的骨頭破裂了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長彪?……長彪?”
他接連叫了兩聲,長彪也沒啃聲。
“不用叫了,他已經休克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阿昆發現眼前又多了一個人;這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長得雖然沒有自己帥,但也差不了多少;聽口音應該是本地人。
“你的傷勢也不輕,時間拖久了會送命哦!要不要我幫你打個電話到醫院?”
這個陌生的本地人一臉笑容,給阿昆帶來了一線希望,他勉強開口道:“哥們,那就……麻煩你了!”
誰知道陌生人笑了笑:“不用客氣,我是便衣警察。”
阿昆差點暈了過去,雖然“藏毒罪”不太重,但始終要“進去”蹲一段時間。
陌生的警察接著又說道:“不過,我不是掃毒處的;所以你藏毒、販毒的事情,我可以裝作沒看見。”
聽到這話,阿昆緩了口氣:“大~哥,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要錢?還是想要貨?”
陌生的警察又笑了起來:“我也想知道哪裏有‘生命之樹’賣?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有個玻璃廠的技師,就是前幾天搶銀行那個家夥親口告訴我:是你在一周前聯係他,有‘生命之樹’賣的。”
阿昆搖了搖頭:“我是騙他的,我哪裏有‘生命之樹’啊?”
陌生的警察站起身來,從兜裏摸出一個手機;嗶、嗶……,撥了一個號碼:“喂!掃毒處的兄弟嗎?我是重案處的警員鐵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