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變得通紅,伸出小手欲推開他,卻不想他堅如盤石,小手推之不動,反而引他輕笑:“縷縷,你這是投懷送抱麼?”
“投你的頭!”她秀眉一挑,指尖用力的戳著他的胸口,一副小野貓狀。
“撲哧”萬俟邪情愛極了她似嗔非嗔的樣子,大手用力將她摁入了自己的懷裏,笑道:“縷縷,沒有人告訴你,千萬不要戳男人的胸麼?這樣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的。”
“你……”她的臉變得緋紅,抬眼看到他捉狹的眼神,一股子不服氣的勁兒就出來了,她哼一聲道:“你是男人麼?”
他眼變得幽深,聲音有些暗啞道:“怎麼?你懷疑麼?要不,你檢查一下?”
“你……我……”她頓時無語了,天知道她剛才是怎麼了,居然說出了這麼句暖昧的話,倒反被他調戲了。
“嘿嘿,這檢查當然隻有你我兩人了。”他將錯就錯的邪笑。
“討厭。”付縷臉更紅了,不依地白了他一眼。
見她明豔不可方物的樣子,萬俟邪情忍不住地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本來隻想輕啄一口,卻發現越親越上癮,她就是他的毒,讓她欲罷不能,親著親著,他的舌伸入了她的口中,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共舞。
她左躲右閃,卻始終逃脫不了他舌尖的靈動,隨著他冰雪般的氣息排山倒海而來,隨著他舌尖輕盈的舞動,她嚶嚀一聲,身體酥軟在他的懷裏,舌與他的舌糾纏在了一起。
他的舌柔軟而靈動,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如狂風暴雨,時而似羽毛飄渺,時而又是雷霆萬鈞,她的神智,她的感官,她的血液,全部為他而生,這一刻他就是她,她亦是他!
終於他粗了口氣,鬆開了對她的拑製,她的唇鮮豔欲滴,她的眼迷離而魅惑。
他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狼狽的轉過了頭,咬牙切齒道:“你真是個妖精!”
她的臉變得緋紅,眼裏卻透著情動的光芒,幸福的風華。
“邪情,我們快點去南極吧,我想早點成為你的新娘。”
南極,這個世界上最冷的地方,素有白色大陸之稱。
這是一片銀色的天地,到處都是冰雪的世界。
付縷對著直升機揮了揮手,直升機盤旋而去。
直到看不到一點的影子時,付縷才問道:“邪情,現在是白天,你能出來麼?”
“能。”話音未落,萬俟邪情已然出現在了付縷的麵前。
水珠盈繞下的他在這冰雪之中愈顯得清貴逼人,尤其是那一對深邃的眼,更是讓付縷看得怦然心動。
“怎麼?看呆了?”
她羞赧地扭過了頭,嘴上卻不承認,輕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好看的你都看得目不轉睛,要是好看,你不得把我吃了?”
“你……”付縷臉更紅了,平日裏萬俟邪情一副冰冷的樣子,沒想到隻兩人時卻這般的邪魅,怪不得聽人說,表麵上越是冷清的人內心越是騷包。
想到這裏,她又忍不住地打量著萬俟邪情,想象著他騷包的樣子,突然撲哧一笑。
“笑什麼?”感覺到她眼底的戲謔,他邪肆的拽住了她,一把將她抓到了懷裏,笑得低沉:“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呃……”付縷張口結舌了一番,她是無論如何不敢說出她笑的原因的,現在隻他們兩人,他狂妄起來可不管什麼外界因素的。
她眼珠一轉,諛媚道:“沒什麼,隻是想到你馬上能恢複記憶了,心中開心。”
他沉默了下,摟住她細腰的手有些放鬆,悶聲道:“恢複不恢複記憶這麼重要麼?沒有記憶的我依然愛你入骨。”
“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付縷知他敏感,遂溫柔的依在他的懷裏,柔聲道:“不過要是你有一份完整的記憶,等我們老了,我們就可以回味的更多,而你也會記得你曾是怎麼樣的欺負我的。”
“我欺負你?”他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不相信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