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了想,展顏一笑,讚道:“還是我的縷縷聰明,如此就多留他幾日的性命吧。”
“好,我們走吧。”付縷的手拉住了男子的手,她的手滑如凝脂,讓男子心頭一跳,臉上浮出淡淡的紅暈,連眼中也現出了妖嬈嫵媚之色,這樣的容顏比之前的萬俟邪情更多了份妖氣,更讓女人心動不已。
付縷也隻眼神一亂,不過也是稍縱即逝,她的另一隻手迅速一動,一股黑煙從她的指中逸出,那黑煙在他們走後,立刻變成了德古拉,快速地走到了萬俟邪情的身邊,替他將繭剝離。
萬俟邪情立刻道:“我們走。”
“不行,主子這是將計就計,何況你現在隻是魂體不能出去,你還是呆在這裏,等主子回來吧。”
“難道我什麼也不做麼?”
“你不做就是幫忙。”
“你說什麼?”萬俟邪情勃然大怒。
德古拉撲哧一笑道:“你做成繭的樣子很好玩。”
“你……”萬俟邪情眼中射出犀利的光,慢慢地抬起手,喝道:“如今我沒有實體雖然打不過蓮妖,難道打不過你麼?”
“嘿嘿,你最好不要動靈力,你與蓮妖可是心靈感應的,要雖他感覺到你的靈力,說不定會孤注一擲,把你的身體毀了,到那時你就哭去吧,主子不就是擔心這個才把他哄出去的麼?”
萬俟邪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頹然放手,哼道:“算你狠!”
德古拉自得一笑。
而付縷他們出了洞穴,坐上了直升機直奔向了埃及。
埃及豔後克裏奧帕特拉墓室門口,席定文已然站在那裏等著了,他看到萬俟邪情心頭一陣,拉過了付縷問道:“他是……”
付縷眼芒輕閃,笑道:“席先生,怎麼連萬俟邪情都不認識了?”
“他是萬俟邪情?”席定文眯起了眼。
“是啊,我們此番去南極竟然有了些奇遇,萬俟邪情終於恢複了所有的記憶。”
席定文定定地看了會付縷,見她表情沒有什麼不妥,遂笑了笑,走到萬俟邪情麵前,伸出手笑道:“萬俟先生,歡迎。”
“席先生,你好。”萬俟邪情很有禮的伸出了手,笑了笑,那一笑間,妖媚無比。
席定文心頭大震,卻麵不改變,大笑道:“太好了,有萬俟邪情相助,應是沒有任何難事了。”
萬俟邪情笑而不語。
“席先生,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這時付縷打斷了他們兩之間的對話。
“我們剛打開了克裏奧帕特拉的墓門,就發現了一幕驚奇的現象。”
“什麼事能讓席先生這麼的驚奇?”
“你跟我來。”這時席定文有些興奮了,拉著付縷的手就往墓中走去,萬俟邪情情的眼冷冷地看了眼兩人的手,不置可否的跟著而去。
兩人沿著墓穴走得很快。
“縷縷……”席定文有些遲疑的欲開口。
付縷連忙反捏住席定文的手,用力捏了捏後,低聲道:“我知道,你放心。”隨即又道:“進了墓室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席定文這才放下心來,若有所思地向身後的萬俟邪情看了眼,他就說,連他就能感覺到這個萬俟邪情絕不是之前的萬俟邪情,付縷這個作為萬俟邪情的愛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付縷會容忍這個假的萬俟邪情。
不管了,付縷作事必然有她的道理。
當三人走入墓室後,看到牆上金壁輝煌的圖案,還是驚呆了。
“怎麼會有這些?”付縷摸著石壁畫,大驚失色。
“是啊,我也很奇怪。”席定文苦笑了笑:“當初跟埃及的政府協商好後,我們就開始的挖掘,哪知道墓門一開,我們就驚呆了,這牆壁上竟然全是埃及的古代史詩,這要是古代史詩也就罷了,畢竟還很正常,可是不正常的是這部史詩描寫的是埃及他族與伊族之間的戰爭,這場戰爭據說規模十分的浩大,當時許多的國王和神靈都分別參加了雙方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