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明顯感覺到小蘿莉身體微微顫抖著,就連身前綁著的小包子都開始有了要哭的趨勢,怒氣爆表,立刻激發了她隱藏著的護短屬性。
她很是不客氣道:“你算是哪門子的東西,在這裏亂吠。潑!婦!”
“你說什麼?!”女人尖叫,把懷裏孩子撇到一邊,也不管小男孩栽倒了卻不敢哭的可憐模樣。她生氣的站起來,倒是長得五大三粗,十足的悍婦模樣。
這時,躺著睡覺的兩個男人都被女人尖利的聲音吵醒,揉著眼睛做起來,臉上還是一副疲累未消的樣子,開玩笑他們才剛剛睡下不超過兩個小時好嗎?
其中一個臉上有道還未痊愈的傷疤的男人說道:“這是怎麼了?”
女人像是見到了撐腰的一般,神氣的指著小金,罵道:“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小子,跑到這裏撒野,當著咱劉家祠堂列祖列宗的麵罵我是潑婦!”
你可不就是潑婦麼,還用人說?問話的傷疤臉男人一咧嘴,睡意醒了大半,他坐起來,看向了小金,還有抱住小金大腿哭的抽噎的小蘿莉,不禁詫異道:“怎麼看著像是嵩山家的大丫兒?”
“可不就是。”帶小金進屋的男人說道。
傷疤臉男人的目光在小蘿莉和女人之間遊移,瞬間明白了什麼。他站起身,拍掉了身上的一根稻草,問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小金。”小金淡淡道,現在她心情很是不好,語氣也就不怎麼熱絡。
“小金小兄弟,你是不是認識嵩山?”傷疤臉麵色緩和的問道,似是安撫小金的不快。
“恩。”小金點點頭,“嵩山大哥和我們幾個哥們兒出去找物資,我們家裏遇到喪屍攻擊就逃了出來。”當下把喪屍撞開大門、速度變快,並且會隨著同類的吼聲而聚集這些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男人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而那個女人見到眾人根本不理睬自己,都圍著那個野小子說話,頓時覺得自己被打了臉,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哀嚎起來——“哎喲我地那個天喲~~”聲音高昂尖利,瞬間吸引眾人的目光。
她立刻唱作俱佳的哭訴起來,拍打著大腿喊著:“我家的那個死鬼喲~出去鬼混不知道回來,嗚嗚~剩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遭了這麼大難,還被人欺負到頭上,我可怎麼活喲,我可怎麼活喲~嗚嗚嗚……”
這絕壁是幹打雷不下雨的典範。小金冷眼看著對方抽風。
屋裏三個男人頭痛的不行。
女人忽然厲聲看著屋內的三個男人道,“你們就看著我一個女人讓外人欺負嗎,你們還是劉家的男人嘛你們!我嫁到你們老劉家就沒得過一天好!現在已經淪落到眼睜睜看著被人欺負卻沒人管了,哎喲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哇——嗚嗚嗚——天爺啊你開開眼吧——”
“你們,你們把他趕出去!”女人手指著小金,瞪著一雙沒有絲毫淚痕的眼睛,暗中得意,臭小子,敢和我叫板,你就要承擔和我叫板的後果。“他是個外姓人,他憑什麼要咱們劉家祠堂庇護。”話出口的同時卻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嫁進劉各莊的女人,也是個實實在在的外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