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緊抿著嘴,殤琴鼓起細尖的臉頰看著他。
“嗬嗬……走吧。”修長的手指收了回來,張良儒雅的笑著走在前頭。
“不知殤琴,接下來有何打算。”兩人換好衣裳,張良一身淺青色衣裳走出栽縫店問身後的人。
“子房兄,銀子我會想辦法還你的。”一身深藍色男裝的殤琴,抱著剛烘幹包好的衣裳不自在的低著頭講。她還沒欠過別人錢呢,買不起她寧願不要,因為始終都是借的,總有一天要還。
“殤琴必定是初來此地吧,與子房去小閑聖莊小住幾日如何?”張良淺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擔心她隻身一人流落至此,想幫她一把。
“不了,謝謝子房兄的好意,殤琴想先去找師傅,日後有時間必定登門拜訪。”小閑聖莊呀!那個文人的聖殿,我何得何能能夠讓遇見自己的兩位大才子都發出邀請呢。
“如此嗎?那子房就不強求了。”張良略感詫異,顯然他以為此舉她必定是會答應的,不過一想她那些大仁的見解,便不再多講,掏出自己懷裏的錢袋遞過去。“殤琴這是一些小錢,你拿著去找師傅吧。”
“我怎麼能要你的錢!”殤琴跳出老遠,迅速地搖頭推辭。天下掉一個餡餅她還可以說是老天可憐自己,可掉多了……這是不可能的。在充滿金錢與利益的世界上活了二十年,殤琴對於他的好意並不能接受。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我們相識不過才一個時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沒有親人,你給我這麼多的錢我可能一輩子也還不清。”此時的殤琴像一隻炸毛的貓,防備的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人。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我們相識不過才一個時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沒有親人,你給我這麼多的錢我可能一輩子也還不清。”此時的殤琴像一隻炸毛的貓,防備的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人。
“殤琴多慮了,子房隻是想幫你。”張良聞言一愣,也不生氣自己的好意被她誤以為是別有用意。“相識長短並不能證明什麼,有些人認識了一輩子也未必能夠成為知已。殤琴,我賞於你的胸懷,讚於你的自強不息,子房是愛才之人,出手相助有何不可?”
錢財在真正的文人手中怎能比過人才?“子房兄對不起。”殤琴羞愧的低下頭。伯牙能為子期絕琴,角哀與伯桃的舍命相交,子房的錢財相助,是出於我這個落魄但被他賞識的人,卻實是自己小人了。
“無須道歉,獨自一人的你在這亂世中是該謹慎些。”張良看著街邊嬉戲的孩童幽幽講道。
“我並沒有子房兄想象中的不幸。”隨著他的目光,殤琴抱緊手裏的衣裳平靜的講。前世她有那隻熊貓,這世她喜歡上了一個如神般的男子,盡管是不好的結果,不過……喜歡上一個人便是種幸福!“我隻是在這兩天內錢讓小偷偷了,被人綁架還掉下懸崖差點摔死,這才讓殤琴懷疑子房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