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是儒家的啊?嘖嘖,沒想到那些聖人也會來這花樓……”人群中有人大感意外。
“這你就不知了吧?沒聽過孔老先生曾說過‘識色性也’這名話嗎?”
“哈哈,這位仁兄說的是,小聖閑莊住著的畢竟也都是人,可不是真的聖人。”花樓中或貶或褒之聲不斷,而台上之人跟本沒去注意聽他們的話,隻是一臉燦爛笑容的看著在這花樓顯得格外出塵的男子,等著他的回答。
“好。”看到那勢在必行又明媚的笑容,張良頗為無奈的揚唇輕笑著點頭。
“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殤琴笑著立馬轉身開始繼續繪畫完那張畫。
“子房?喲原來是琴公子的朋友啊?老身怠慢了,公子請這邊坐。”知道他真是來找人之後老鴇連忙一改姿態,做出請的手勢讓他去前排坐位等候。前排坐很貴,因為最靠近舞台,而她這麼做自然是不會白付出不要回報的。
“謝謝。”子房輕一點頭禮貌的道謝便走向前方,一掀長衫下擺坐在了座位上。
“公子想吃什麼喝什麼盡管吩咐便是,做為老身先前的失禮,公子今天的花費算我的。”一待人坐定,老鴇笑著跟過去八麵玲瓏的講。這樣做即討好了那位畫師的朋友,再者,能有這位大才子上去比試一下,這場比賽一定會比以住的都精彩,那麼銀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是。”張良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禮貌的應著,便看向上麵已經專心作畫的人兒,沒有要點食物或其它的意思。
“你徒弟真不是一般的會闖禍。”高漸離依然保持靠在窗邊的姿勢,看著下麵的情況平靜的講。“軻兄,你還隻是被她通輯,那位子房兄可是名譽受損,比起你來,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想我知道她為什麼會被趕出來了。”突然出現在房中的荊軻,坐了下來不改神色的說。
“嗬……還好這是齊魯之地,不然恐怕你還沒出手就要被人追殺了。”清閑的為自己倒滿酒,高漸離並不憂,似乎還有點慶幸她的出現,才讓他得以見上這位朋友一麵。
“救她時她身邊有很多武功不低的暗衛。”荊軻平靜講。
“哦?那你還救她?莫不是喜歡上她了?”高漸離坐直身調侃的問。
“他們並沒有要救她的意思。”荊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輕輕的了蹩對麵的人一眼平靜道。“那些暗衛應該是別有主人,跟著她也不過是命令,而那時她已經陷入昏迷,等到他們去請示背後的人後,恐怕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她了。”
“軻兄,漸離知道你素來喜歡行俠仗義,怎麼這明知是個麻煩你還會……”
“我隻知道她是個人,也是條生命。”荊軻小酌著打斷了他的話。